在路上吴阎已经想到好了尽快让大蟒蛇离开的办法,于是他从蟒蛇背上下来,虽然说了脚上有些发软,颤颤巍巍的,但他还是绷紧的双脚,装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蟒蛇说道,“这里的事就交给本差了,算算时间我的那些同僚应该差不多也快到了,你快些走吧,碰上他们就不好了。”
大蟒蛇一听,蛇眼微缩,连忙又是对他行了行礼,随后一头扎入空中,疯狂的游动身体,消失在吴阎的视线中。
吴阎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居然到了这里也不能白来了,人情必须得还,并且可能大蟒蛇根本没有受骗,还在暗处观察着他。于是,他深呼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洋楼的大门。
庭院的草丛一只大狗斜斜的躺在上面,长长的舌头露在外面,口中满是鲜血。
大狗的旁边两个女孩蹲在旁边,小声的哭泣着。
另外还有上了年纪的一男一女焦急的跟一个僧人在交谈着什么。
那个僧人年纪不是很大,吴阎估摸着也就二十来岁,身着的并非是寻常的黄色或淡蓝色僧衣,而是雪白色的。
吴阎的阴阳眼一扫,便在僧人的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没错那便是修者的气息,佛门并非只有古武者。
修者之中也有修佛的存在,修者是一个很大的概念,它包含了道士,剑士,器士,巫士,更包括了佛修士等。
佛修士有一个最具代表性的势力,名曰空蝉院,乃是数千年前负有盛名的空法师所创。
它佛修中的地位就相当于如今古武界龙头少林寺。
没等吴阎开口,对面僧人已经开口了,僧人朝他拱了拱手,问道,“请问足下是何方高人门下,空蝉院别院金蝉院弟子了空,见过道友。”
有点意思!眼前这个僧人既然能够仅凭一眼就能确定自己并非常人,吴阎笑了笑,同样躬身一礼,说道,“福生无量天尊,小道乃青云山青云观,布衣教四十四代传人吴阎。“
吴阎眼前这个小道士身份不凡,不过听了他自报师门眼神中别流露出了狂喜之色,也不顾出家人的仪态了,冲上前一把抓住吴阎的手,便来到了中年男女面前。
随后,吴阎从中年男女与了空口中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原本这家人都住在广州,这家的当家男人叫刘家印,是一名高中老师。本来刘家印攒了一笔钱,现在在广州郊外买一间房子,本来计划的好好的这几年也攒的差不多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意外发生了。
首先是广州房价飙升无法承受的地步,别说是在广州市区了,哪怕是市区郊外,房价每平方米也在8000上下,想买一个80平方米上下的小户型,算上装修也得近八十万。
虽说上班几年除了孩子的必要消费之外,省吃俭用,他跟妻子也才存下了二十来万,勉强够首付,但每月按揭五千到四千元,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他们一家人不吃不喝也交不上。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往往祸事是不单行。
先是刘家印母亲突然得了重病为了治病花了大笔钱,后来作为临时聘用工的刘家印意外的失去了工作,妻子也在不久后下岗了。
刘家印文凭不高,自然无法再找到像样的工作,在广州找了一个月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就在此时家里来电话有个熟人给他介绍了老家一所中学的工作。
这个工作也是当老师,不过是正式工,只要他肯到学校工作,可以免考。
刘家印与妻子邓敏经过一番商议后还是决定一同回到老家。
回到老家之后,刘家印正式的成为了一名在籍人民教师,除了工资要比大城市低了一点,但是他在这里说到的待遇远远比之前的好,自然是相当满意。
不过遗憾的是由于他进这所学校比较晚,早就错过了员工宿舍分配。因此,只能在外租房,以供自己还有家人居住。
一个月后的一天,刘家印跟往常骑着车下班,再路过一个偏僻的转角的时候,往墙边瞥了一眼,看到了一张红底黑字的告示牌,上面写着:“本人急等用钱,跳楼价甩卖二手房!”,上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刘家印按下手刹停下了电动车,走到示告牌前抬头思考了的片刻,随后掏出口袋的手机,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随后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出现在手机中,“喂,你好!你是?”
刘家印已经有些心动了,连忙回道,“你好!我叫刘家印,我在一个告示牌上,看到了售房信息,所以拨打了您的电话,想问一下确实是低价售房吗?”
就在离刘家印所在不远处的街角处,一个60岁左右,慈眉善目的的老头儿,正站在街角,手中拿个电话,似在说些什么。一种与他面貌十分不符的阴冷表情挂在脸上,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告示牌下的刘家印。
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