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她挣不开低头一口咬在那人手腕上。
那人吃痛,拿手肘将她击晕,如烂泥一般扔在地上。
“这小妮子竟跑出这么远!还好抓住了,不然回去有我们受的!”
“好了,带货回去了。以后说不定也是一名忠犬!”
“等我洗把手,这血糊的人难受。”他踢一脚地上的小人儿,拎起灯笼去溪边了。
“扑棱棱”
“什么人?!”有类似衣服翻飞的声音自几人头顶掠过,几人纷纷抬头去看,“是只大鸟吧?”为首的汉子怕有变见人已到齐挥手叫大家离开。
“欸?人被你们背起了?”洗手的汉子拿灯照着地上,只有一滩被雨水稀释了的血迹。
“什么?给老子找!”为首的窜过来就是一脚,“找不到谁都别想活!”
“刚、刚刚还躺在这儿!”汉子爬起来结巴的辩解,他明明记得是将女娃儿打晕了呀。
几人骂骂咧咧的翻起这园子来。
远处立在树梢上的少年足尖一点,离开了这吵人的牡丹园。雨渐渐下出了声响。
“啊!谁?!”察觉有人在碰自己的伤口,江流风从沉重冗长的梦里挣扎醒来,顺着自己抓住的手腕往上看。
“涟儿?!你干什么?”他缩回自己的腿。
“江流风,你都干了些什么?又对着自己的腿下手,如果伤着脚筋你这条腿就废了,你知不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得了吧,小众都告诉我了。原来你一直在诓我,你说你早就不伤害自己了。呵呵,亏我也信!”
“涟儿,你都想起来了?”江流风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她都记起来了,一定会好好跟他回去了。
“放开我!”甩开他的手,她气冲冲的离开了。
“涟儿!唉!”江流风没想到被涟儿发现自残的事情,他也是自她丢失之后每日焦急才又开始伤害自己。涟儿,我一直未曾食言。
“啧啧啧,真是感人至深!”窗户被推开,阿木进入屋内冷嘲热讽道。
江流风背对着他闭上了眼,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