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将布条递上。
这与洛丘城所传的可是同一个人?但听说晏家老五已回府中,并没有抓到什么人,那事也不了了之了。怎么在这里会出现?燕青松拿着布条沉思。
“这不是洛丘城中下药那凶手的吗?”
“我也听说了,那次就是给如夫人下的药吧?”
“看来此人也在这里啊。”
江流风自然知道这布条出自何人,想不到涟儿还是要了如夫人的性命。但见众人注意力已被转移,静静看着并未多言。
“还有那如夫人贴身之物烟纹玉环,听说在江公子房内。”阿木眼看局势走偏,便又递出一句。这游戏越发不好玩了,逗个江流风怎么这么难?
“风儿,在你那?”
“是,今晨我与书童赶到此处,正在屋中吃饭,恰逢楼下死了人阿武小兄弟带人例行搜查,在我盆底发现此物。”江流风回道。
“那有什么?凶手可以将这东西栽赃嫁祸的嘛。我说小姑娘,你莫要哭了啊,回房休息去吧,真是可怜!一个弱小娃娃被你们拉出来问了又问。唉!阿武,快送姑娘回屋吧。”燕青松看沙玫瑰眼泪一直流,心中后悔,早知江流风会来,他就不摆这大局不挣这几个臭酒钱嘛。这女娃子也不知道与风儿之间发生了何事?来到此处就没开心过,跟从前大不相同啊。
“走吧,妹妹。我陪你进去。”沙荆棘挽住沙玫瑰。
“姑娘留步!”江流风上前扳住她的肩膀。
不曾料想沙玫瑰自袖中滑出一把匕首,头也不回便朝他的手劈下。江流风想收回手但看她那架势又恐她伤了自己,不得已将另一只胳膊绕到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臂,“别闹了!伤着自己!”躲过匕首扔在一边。
众人皆是一愣,被这两人举动惊住,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出!
沙玫瑰气恼地挣扎,她越挣扎他嵌的越紧,听着他“咚咚”地心跳声,沙玫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你放开!大厅广众之下还请公子自重!我虽是烟花女子但也不是什么客都接的!”说完沙玫瑰鼻头一酸,心脏像被虫蚁啃食一般。
“涟儿,你、这是何苦?”江流风低声说完松开了手,他不解她为何这般呛他,好像她还很生气。
沙荆棘叹口气扶着沙玫瑰走了。
燕青松看出二人之间有别扭,此时江流风很是难堪,便道:“谁还有问题赶紧问!待会儿别妨碍老汉喝酒的雅兴啊!”
“要我说啊,这种人死有余辜,谁杀了他都是好事一桩。晚辈的师傅正是不平他干的坏事而送了性命,如今也算是为师傅报了仇了。”厅中一位弱冠少年站起来对着众人作了一揖。
“是啊,前些日子我与几位同门师兄弟在关口遇到他正强抢名女,奈何我等几人技不如人,只能眼睁睁看强取豪夺,这样的恶人死了是罪有应得!”另外一位持剑少年也站起说道。
阿木讪然一笑,兴趣缺缺的下楼去了,真没劲,江流风这种体质是走到哪儿都自带帮手啊。
“那便好了嘛,这人死了皆大欢喜,有什么可查的?有想给他报仇的让他找那留布条的人!风儿,走,去我屋里喝酒去!散了散了!阿武,把那尸体处理了!”燕青松拉着江流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