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笑,或哭,裴琳找不到最合适的表情面对,陆时顷的余生,有了她名正言顺的位置,可是……偏偏一个女人生命里最应慎重的事情,她被如此潦草的对待。
“怎么?不喜欢?”陆时顷站在车的另一边问到。
“时顷……”裴琳不禁迟疑,有些话,她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可女人内里对爱的贪图,还是让她开了口:“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陆时顷轻蹩起眉,冷静又谨慎的回答到:“我以为我能给你的,正是你想要的。”
两周后,加南工作室。
“白导…新电影的合同都已经签了,要不,您看能不能帮着给投资方和制作人再商量商量,我们加妮的档期为了这部电影都调整过了……”
“我们可以按照合同赔偿,至于合作的事,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
南慈正想继续说什么,对方已经是嘟嘟的忙音,她挂了电话,回过头,就看见左加妮神色焦急的问到:“慈,怎么样了?”
南慈垂着眸,无奈的摇了摇头。
左加妮一下子瘫坐在沙发里,泪眼汪汪的喃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左加妮惊慌无助的样子,南慈心里隐隐的疼,若只说一句对不起,显然太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