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年微怔一下,这句话从陆时顷这种位极则残的人口中说出,真是天大的笑话。
“行了,你这么早来,也不是来给我看风水的,说正事吧。”
许世年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音频,是南慈的声音,还伴着滋滋的电流声,“我向司法机关进行举报,陆氏财团主席陆时顷为六年前南明药业事件真凶,并栽赃陷害于南若晴”
“满意?”许世年关掉手机,左手食指推了推金丝边镜框的中间。
这段短短的音频,是许世年收集南慈这两年公开露面时的现场资料,一个字一个字剪出来,伪造的举报电话录音。
陆时顷沉声问到:“能判多少年?”
“最多三年,不过”许世年扬眉,有些事心知肚明,“在我看来,这完全多此一举,你不过是想吓唬她,让她学着温顺点而已。”
“吓唬她?光凭这点?”陆时顷唇角微挑,“你太小看她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许世年狭长的眼里透出一种邪气,想起昨天的新闻,问到:“南慈签售会上那出闹剧,人是你安排的?”
陆时顷没有回答,点上一支烟,“派你的人盯紧他,不要让他再去惹麻烦。”
“南慈去给明星当经纪人,你就成立时传媒,用整个娱乐圈给她当游乐场,她要是想当个杀手,难道你还要将整个南城变成供她戏耍的修罗场?”许世年的语气里有一丝戏谑。
“有何不可?”陆时顷冷冷一笑,笑里有一层淡淡的愠怒,“当初将她逼向这条路时,难道你们青兰社没有推波助澜?”
许世年脸色一僵,平日里言辞讲究的他,咬牙切齿的说到:“那个死老爷子,耍起横来,连亲儿子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