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慈回过神,“我帮你拿……”
“嗯,你身后柜子里,左边第一个抽屉。”裴安笑言。
南慈拉开抽屉取出了药,也看到了里面放着的这个月的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男人清冷矜贵,目光带着寒意,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她将杂志拿起来,旁边的标题更是骇人:三十一岁出任财团主席,陆氏史上最年轻统治者……
南慈轻嗤,陆时顷,十九年时光漫漫,最终成了我恨你。
见她身子微颤,裴安问到:“怎么了?”
“没什么……”南慈猛的转身,来不及将杂志放回原处,掉在了地上。
裴安的眸色渐沉,缓缓解释:“今天早上秘书送来的,我不知道她放在那里,慈……你真的没事吧……”
南慈微微摇了摇头,从捡起地上的杂志,坐回椅子上,看似漫不经心的翻看几页。
“你还没忘了他?”裴安问得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会忘?”南慈尽量克制,但掩不住悲愤,“南明一场大火害我家破人亡,他诬陷我,又亲手把我送进监狱,你让我拿什么忘?”
“都过去了…慈…”裴安劝慰到。
“没过去,也过不去…”南慈瞳里的暴戾让裴安忍不住打个冷颤,“我一定要他跟南若晴一样,声名狼藉,生不如死!”
裴安别过头,神情复杂,“慈,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好不好……”
南慈没有回应,只是狠狠攥着书角,每一个指关节都泛着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