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铭眼眶红了,“陆先生,我很感谢你当年能从劳教所里带我出来,这些年供我读书上大学,现在还能让我在时传媒里工作,可是……”
陈子铭越说越激动,也越说越哽咽,“可是我父母都在那次大火里丧命,你让我不要老记着过去,我怎么可能忘得掉?”
陆时顷没有丝毫动容,看一眼车窗外,“到了,你回公司,我还有事要做。”
陈子铭下车后,陆时顷让司机将车停在安静的地方,拿起手边的那本如火,翻看了两页,给许世年去了一通电话。
“世年,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
“起诉南慈。”
“什么罪名?”
“诬告陷害罪。”
“证据?”
“你自己想办法。”
许世年那边听得出有笑意,“时顷,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当初又何必将一纸婚书作废?”
“为何要变?”陆时顷的声音冷如寒窖,“我给她的时间够久了,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女人。”
许世年严肃回到:“明天见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