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国元首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爱得莱德小姐的原因。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她长相平平,又瘦又小,除了笑容迷人、大腿丰满外,简直可以算做平平淡淡的女人。要不是昨晚她掉了几滴眼泪,李德寂寞难耐,他不会产生太大的兴趣的。
正如江湖骗子们吆喝的那样:“不试不知道,一试跑不了。”李德现在离不开她了。换言之,元首离不开他的专机服务员了。
李德品尝过的女人不亚于一个排,此前他从不知道有这样一种女人: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电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好似变成仙风道骨一般。
据说,像她这样的女人三百个里才有一个。不知这个数据是谁统计的,准确性如何,然而珍品是肯定的了。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李德真正体验了李白的诗境,莫非李白也碰到过爱得莱德小姐一类的女王?
外面敲门,鲍曼进来了:“我的元首,昨晚睡的好吗?”
鲍曼等着元首报怨,报怨他打呼噜、放屁、磨牙、放屁,却看到元首笑容可掬地望着他,觉得愕然。
其实,元首感谢他都来不及呢,正是他制造的噪音,掩盖了元首与鲁德维卡的偷情,正可谓此一时、彼一时也。
鲍曼到李德跟前低声说:“施佩尔来了。”
“什么?”李德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鲍曼重复了一遍,李德腾地跳起来:“快请快请。”
施佩尔看来早就等待在门外,元首的第二个快请还没有说完,他气宇轩昂地进来了:“您好,我的元首。你让我追你追得好苦啊。”
两人左右拥抱,施佩尔穿着蓝色西服,打着白色领带,脚穿黑色皮鞋,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不象大多要员,明明是政府官员,却穿上一套制服,鲜红袖章,脚蹬马靴,让人压抑。
随从把一个皮包交给他后出去了,施佩尔打开皮包,掏出一叠文件。李德打趣道:“怎么,准备长篇大论吗?我可没吃早饭呢。”
施佩尔从一叠文件中间抽出几张照片,犹豫着说:“既然元首还没吃早饭,我想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以免影响元首的食欲。”
听他这么说,反而勾起了李德的好奇心,他一把夺过照片,只看了一眼,感觉胃里翻腾起来。
照片上是层层叠叠的尸体,尸体像爆米花一般地肿胀,五官扭曲,嘴变成圆圆的一个洞,像似人非人的怪物。
这些尸体是在德军战俘营饿死的苏军战俘。对苏战争爆发后,希特勒设想战争会很快结束,德军很快胜利,接下来可以让德国人移民到苏联领土上。按照这种想法,他有意识地让德军饿死这些多余的劣等人,以便为德国人民腾出地方。现在,李德三令五申地严令按照国际惯例,给予东方战俘最低标准的口粮,但由于多年来的惯性和德国人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他的新政收效甚微。前不久,他听从戈林的意见,把一部分战俘营的管理权从陆军移交到有骑士传统的空军手里。
李德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把照片扔到他怀里,往门外走去。施佩尔猛然起身,不料厚厚的一叠文件时散落在地上,他往前追了几步又返回来捡拾地上的文件资料。
已经出门的元首又返回到门口,朝他喊道:“把撅屁股的活留给你的助手吧,你跟我来。”
施佩尔慌忙追上去跟在后面。李德一直走到离房屋很远的空地,猛然转过身,施佩尔猝不及防,撞在元首身上,两人面对面碰到一起,又不约而同地悟住脸蹲在地上。
施佩尔不顾痛疼,上前一步拉起元首忙不迭地道歉,元首笑着摆手,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干咳了两声,恢复了元首的尊严:“施佩尔,今天我俩的见面礼是否太隆重了点。说吧,你先给我来点轻松一点的。”
施佩尔字斟句酌:“我奉元首的命令,并根据帝国战时法中关于内阁成员的权限范围,于11月……”
李德毫不客气地挥手打断他的话:“施佩尔,我之所以委你重任,是因为你身上官僚主义气息相对少一点。直接说结果。”
施佩尔脸微微一红,一脸轻松地说:“我的元首,关于冬壁工事,我想已经基本构筑完成。我们先在地上挖沟,四周垒上圆木,上面覆盖铁轨、圆木等,再盖上至少三米的土,浇上水……等十二月份,俄罗斯的天气降到摄氏零下三十度时,我相信,那些冻土会被钢铁还硬。”
施佩尔沾沾自喜地望着元首,期待元首的表扬,李德缓缓地发布指示:“纵深不能少于15公里,而且修建与前沿工事平行的横向道路,以利于部队间机动。这是一。”
李德遥望着东方,在他的身后,十几架飞机从头顶掠过,掩没在朝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