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熙凡的医术也不是盖的,由他亲自出手,短则一两个月就会见效。
这让皇帝也很开心,若是有生之年还能让夏昭素记起他来,他能得到她的原谅,那他也没有遗憾了。
一行人移步到了偏殿中。
白熙凡给夏昭素施针,以防万一,江小鱼和夏子意都守在床边。
皇帝和花如锦江流留在了外间,三人就江小鱼和夏子意的婚事又商量了一下。
皇帝很想提一提给夏子意纳妾的事,但这种时候也不好拂了大家的兴致,便没有谈及。
一个时辰后,第一次施针就结束了,夏昭素中途醒了过来,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但很快就被安抚了下来,施完针,白熙凡累出了一身的汗。
这针一旦开始便不能停下来。
起初的半个月需要每日都施针。
由一开始的一日三次,每次一个时辰,到三日一次,每次半个时辰。
于是夏子意便把白熙凡也留在了宫中,就住在他们不远的宫殿里。
花如锦和江流也留了下来,白熙凡也还需要为两人调理身体。
当然,这个时候不能忘了皇帝这个病号。
于是,白熙凡的病人就由花如锦江流增加到夏昭素和皇帝,偶尔还要照顾一下江小鱼和江小鱼肚子里的孩子,可谓忙得不可开交。
此时的白熙凡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执意寻找江流。
若是他不执意寻找,哪来的这么多事。
唉,说多了都是泪。
时间往前滑动。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夏昭素的病情得到了稳定的控制,若说之前的她像是一个孩子,那现在的她就是长大了的孩子,可以很好的管理自己,偶尔也会回想起一些片段。
兴许是过去的回忆太过痛苦,每每回忆起来,她总是特别抗拒,因此记忆恢复得不是很好。
但江小鱼和夏子意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夏昭素能明白儿子儿媳妇是什么意思了。
只不过,夏昭素对皇帝始终有些冷淡,哪怕皇帝经常到她的宫殿来陪她,偶尔的时候她还是会表现出抗拒来,这让皇帝一度很心痛。
心病难医,身体的伤自然好的慢。就算有神医调养,以皇帝现在的状态也顶多能多撑三五年。
除非他能让自己闲下来,从身到心彻底放松下来,那多活个十年二十年的也是可能的。
显然,皇帝是做不到的。
花如锦和江流这一留就留到了江小鱼生产。
又是秋冬时节,树叶凋零,冷风呼啸。
落霞殿中,气氛不算太好。
从阵痛开始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江小鱼的宫口还未完全打开。
偶尔传来江小鱼低低的呼痛声统统传入夏子意和江流的耳朵中。
好几次,夏子意都差点冲进去,被江流和白熙凡给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