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笑了笑:“好吧”,挂完电话,坐在化妆桌边涂起脸来。
她一身丝滑的睡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露出精致的锁骨,性感妩媚,洁白如玉的脖颈如天鹅一般,乌黑的长发,尾部带着微卷,微仰起小小脸孔,一如白瓷,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透明的光,一双眼睛黑如点漆。
涂好脸,刚放下护肤品,身后炽热的温度便紧贴而来,厉时冥下巴抵在她的右键上,双手宽厚又温暖,从后面环在肚子的位置,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现在是刚入冬的季节,卧室里开了空调,但是他的温度带着炽热和热情。
白夭脸有些发烫,但是还是由着男子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自己白玉般的脖颈上。
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又有些抗拒:“别,别弄上印子……”
语气带着痴缠和情动。
厉时冥在他的耳旁低沉沉的笑了起来,随即便抱起她走向后面的床上:“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外面的夜更深了,风寒冷的吹在外面的树上,树木左右摇摆,偶尔还有动物的叫声,外面安谧平静,室内去满是暧昧之色。
对于这边的欢愉,另一边倒是不同了,郗闻砚在高楼的阳台,风有些冷,吹的他鼻尖有些泛红,旁边放着酒瓶,一个一个的排列的很整齐。
秦白像是刚跑过来的,头发凌乱还有些喘息。
看见他坐在那拿着酒瓶就喝,脸上倒是没有醉意,就是很冷,风吹过来像刀割一样。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性格活跳的秦白肯定会骂道“傻子啊”,但是,无数寒风都抵不住的悲伤在这个小小的地方蔓延。
秦白稳了稳气息,坐在他旁边,也开始打开一瓶酒喝了起来。
还真是享受,连喝的酒都是价值不菲的,可能普通人家一辈子也喝不到吧。
又和他碰了一下,陪着他继续喝。
郗闻砚也没有理他,自顾自的看着天空喝着酒。
他是不爱喝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喝了……
几个小时后,两人都醉了,秦白本来酒量就不好,陪喝了那么酒,是完全醉倒了……
躺在地上,眼神有些朦胧的看着天空,眼睛微微合上,旁边的身影还在拿着酒瓶。
秦白有些困困的,只记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他说了一句:“我今天说了就说了一个“嗯”字呢……”
就这样,两人在阳台睡了一晚,不过还好手下拿了毛毯,第二天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