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和不言挑好了零食和酒水,准备进的房间时,路过那一双正在调情的“玉人”
恰好听见男人一声冷笑,他捏了捏怀里美娇娘的小脸蛋儿,沉声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有洁癖。”
江白感觉到背后一阵阴冷。
声音意外的很好听,低沉有磁性,却又很柔软。明明这么好听的声音,这么好看的人,却能说出这么歹毒的话。
果然,以她的经验,越是色彩亮丽的动物,毒性就越大。
怀中的美娇娘娇滴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脸色都变了,厚重的粉底液盖不住她渐渐铁青的面容,男人冷笑一声,起身要走,这一回美娇娘也不拦了。
那女人面色尴尬,脸上带着一股不知所措的茫然。完全没有了方才牟足了力气勾搭男人的狐媚样子。江白一方面觉得她可悲,可更多的是觉得她可怜,招惹上这么一个不近人情的渣渣。
好歹对方是女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周瑾黎进了厕所,用消毒液洗手洗了好几遍。
一个身着花花绿绿色彩缤纷衣服,嘴中叼着一根纯白色烟卷,一副流里流气样子的男人推门进来,看见正在给自己“扒皮”的周瑾黎,笑的前仰后合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