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失去很多了？”

“是么，那就继续失去吧。”

对于系统的提醒，莫云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看着这个来自阴影空间的生命体远去。

十天后，莫云晋升了三级巫师学徒，又过了半个月晋升正式巫师失败，冥想空间的曼陀罗果实蕴含的真灵巫师魔力，让莫云受益匪浅，晋级三级巫师学徒后，曼陀罗枝干又生长出一条，显得粗壮，冥想空间的虚空魔力口，再次扩大，但是在晋级正式巫师中，莫云被困住了，他知道自己曼陀罗果实内的精纯魔力是可以支持自己晋升的，但是就是晋升不了，莫云隐隐有了答案，不过不确定。

可惜自己的笔记没有带来，自己唯一抄录的一个正式法师法术模型还在笔记上，这是从军方哪里得来的模型，作为莫云功劳的犒赏，不过没有辅助这个法术的药剂，就是笔记真的带来了，修炼这个法术需要莫云再想办法兑换相应属性药剂。

不过好处很多，三级巫师学徒后，莫云的精神力可以外放，方圆百米范围在精神力的扫描下清晰可见。这种状态，莫云可以维持数个小时，足够日常警戒对战所用。

莫云其实有些害怕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天道无常，沾染众生情欲，而一帮大神在计谋着伐天，在书籍原著中记载，上古之前就发生过数次伐天之旅，不过都失败了，似乎辰南的爱人雨馨就是人王，拥有破碎星河的能力，是之前伐天之中的主力之一。而最近的一次伐天，就在不远的未来，主角辰南成为伐天成功的最后一人。

“在这个世界死亡可能就是死了。”

莫云沉思了一会。

“也不一定，这个世界跟巫师世界，或者我出生的地球世界是否有些不同，也不一定，说不定成为一段数据，被删除掉。”

“系统，如果我现在出去回到巫师世界，安不安全。”

“不安全，一个强大的巫师似乎来过，在真灵巫师消失后，他就来这里探查，现在ipa还在你房间内，不过被施展了强大的法术护罩，隔绝了外界的联系，那个巫师每一天都会前来探查，有可能是黑域高层巫师，他们已经知道了真灵巫师消失在你房间内。”

“哎，我也不一定真要回去。”

但想想这个世界后期天道覆灭六界，莫云就无话可说了。

“天道天道，这个世界真稀奇，无论是巫师世界，还是地球银河，都没有天道相关的明确意识记载，这里的天道竟然是生命形式存在，而且要吃众生。”

所谓的天道在地球解释中，天地万物的规则，万物的道理，一切事物的规律。在巫师文明中解释是大陆运行规律，众生起源之地。叫法不一样，但都是一个意思。

这样的存在，竟然吃众生，大神通者逆天伐天想要毁灭天道，这个世界真癫狂。

就像一个普通凡人正在喝水，水却想着毒死凡人，一样荒诞无稽。

水生万物，并无区别，一瓶含有水分的毒药可以毒死人，但是那是水中的杂质毒素，跟水并无关系。就像喝水过量中毒，体内电解质不平衡，导致人死亡，但是这是一种变化规律，并不是主观意识影响下进行，偏偏神墓世界的天道万物，就产生了意识，甚至毁灭万物，就像水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荒诞无稽。

莫云很无语，当年他高中时看神墓这本书热血沸腾，被书中精彩的描写折服，痛恨堕落天道，同情辰南坎坷的命运，但是真的有这个世界，而自己又进来了，那么想法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莫云反而同情这个世界天道。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一种运行万物的存在，如此痛恨众生，这个需要众生自己去反思。

冥冥中的思索，莫云似乎有了答案。

是留在这个世界，改变自己的修炼方式，学习这个世界专属的力量体系，在伐天中当一个电池，大神通者的灵力消耗，还是继续进行巫师修行，但是想要修习巫师，这里的魔力太过稀缺，冥想七八次才能够攒够释放一个法术的魔力。

莫云也无话可所了，索性现在就玩呗。

进阶三级级巫师学徒后，莫云寿命有一百五，他最少还能活一百岁，现在玩玩也无所谓，谁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呢？

话说，从一本书里出去，踏入现实世界，想想还真是激动。

既然能够进来，就能够出去，这是来自巫师文明的思维方式，也是地球科技研究的思维方式，在某一方面，巫师世界对万物的研究探索，很像科技文明，但是科技文明因为局限，很难突破自身束缚，比不上巫师文明魔力之神奇诡异。

“系统，你说这个世界会不会是我说的那种缺失？”

“有可能，这个世界人类普遍偏激，没有稳定的精神世界，而又有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人类的意识在这种小范围力量掌控者面前，无力反抗，反而生出了斯德哥尔摩心理，不在关注自身，只关注外界的变化。”

“从我穿越到现在的变化，在你的人类行为规范信息库中，对比下，有没有变化。”

“有很大的变化，你的情感正在消失，偏颇的理智占据了主导，你的同情心，包容心已经消失大半，如果在地球人类世界，按照我的信息约范，你就是社会的动荡因子，你跟别人将难以相处，除非这个地球人也掌握了超自然力量，才能赢得你的尊重与平等对视，否则惹恼了你，一个法术就会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