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伦到家后都闷闷不乐,整个人都笼罩在低气压之中。江晨露很少看到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得心下好奇,问他原因。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
只见他摇摇头,轻轻的对江晨露说道,“外人看我不在公司,表哥却在公司主持大局,都说他功高盖主,要夺我家的家产。其实不是这样的,表哥这个人能力很好,去哪都能发展得很好。是他为了感激我家的帮忙,才决定留在公司帮我打理杂事的。所以别人说的那些闲话你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你千万不要听那些闲言碎语。”
“放心,我现在跟外面交往得还不多,暂时没有听说过。不过以后就算我听说过,也会当作没有这回事的。你就不必烦恼了。”江晨露连连打保票。
“还有,我们结婚表哥没有来,我想带你一起去请他吃饭。大家见见面认认亲。以免以后对面见面不相识,就今天行不行?”
“可以,我随时都有空。你看选哪吃好一点。”事实上,结婚那天人巨多,国内外的亲戚数都数不清,江晨露真的没有记得表哥没来参加婚礼了。不过能让邵泽伦这么隆重其事的,应该仅此一位了。
“便饭就随便挑一家行了,我相信表哥不会介意的。”
“好,我先换件衣服,等下我们就出去吧。”江晨露突然想到,自从嫁到邵家后,换件衣服简直是日常最常做的动作。跟三餐吃饭的频率差不多了。
邵泽伦出门前,跟邵夫人打了个招呼就走了。邵夫人听说儿子带儿媳去认识自己的侄子,当然没有二话,直道好。
两人在车上,江晨露没有忍住,直接问邵泽伦,“为什么你表哥没有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我一开始以为你们是感情疏远,但是听你说起来,感觉你们还蛮亲近的,跟亲兄弟都差不多了。而且妈也很信任他的感觉。”
“他不来是有原因的。那是因为他常常都觉得自己是不祥人,所以不会轻易去参加别人家的喜事。哪怕是我的婚姻大事,他怕影响我。”邵泽伦苦笑连连。
“什么是不祥人?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相信这种事啊?”江晨露大吃一惊。
“唉,我表哥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是很坎坷的了。他小时候家里入了盗贼,刚好家里只有他姐姐,当时反抗了,被杀了。哥哥原来应该是在家的,结果临时出去约会了。然后哥哥又因为这件事,被家里责怪为什么不在家,害得姐姐被杀。哥哥的心里迈不过这一关,内疚得自杀了。一出这件事后,父母也因为这件事相互抱怨,结果离婚了。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散了。”邵泽伦越说越是唏嘘。
江晨露听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她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也只能掬一把同情的泪了。这真的是够命苦的,虽然全盘不关他的事,但是身边的亲人发生这样的事。相信自己也不好过心里的那一关。而且当时年纪小,肯定是内心受到了重重打击。
“可是,这个也不关他的事啊。”江晨露僵了半天,只干巴巴的挤出来这句话。
“唉,谁说不是呢?”邵泽伦觉得今天叹了好多次气了,但是还得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