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吆,亲家成,那我说说看,你听着先……”
人家说着,王建军跟武兰萍听着,其实有些话他们压根都没有听地道,心里头不愿意说这事情,只是礼貌性地迎合着人家,临了反正啥事情都没有应承。不是他们不愿意提念结婚这个事情,着实所有的动静都太快了,心里头接受总要有一个过程,再说了这结婚地日子进程咋样子跟蓓娃都要商量商量。
社会进步了,不再是老旧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都应该尊重娃,这一趟看屋看的心里面挺憋屈的。早上按着长安外边的习俗吃了一碗面,中午在食堂吃了一顿饭,连轴又坐着车回去啦。
几个小时的路程才赶回到家里面,出门看屋说起来是坐席去了,可回来肚子里头空空的,吃上一碗家里面的面才觉得够劲,亲戚都回去了,王建军跟武兰萍才歇息下来。坐到床上,不免提起白天的事情,想想心里头觉得还有笑哩。
“你说说张言他外屋里头的人跟强盗一样,生拉硬扯着要人,都不叫人缓缓。”武兰萍没忍住,唠叨两句。
王建军心里头明白得跟镜子一样,这自家刚迎了新媳妇,一模一样的道理,听着媳妇说话,缓缓地回应着:“哎,嫁娶不同心都一样的,今天我没有应承他外事情,咱其实对外屋里人没有啥认识的,还不想到多了解了解,到时候别把女子嫁过去了,离得远看不见受了委屈可咋弄。这事情还是要个蓓娃说说,她自己选择的路,后头啥样的日子她自己就好好阵灼,至于这结婚不结婚的,时间问题娃娃们自己决定吧。咱两老人思考再多没有啥用,嫁人的始终是咱女子,对不对。”
“是的,娃们的事情自己决定吧。这时候,两娃应该在火车上了,不是说九点多的车过武汉去。”武兰萍点着头,随口惦念着。
“差不多,这点上了,明个到了娃会打电话回来的,走得时候跟我说了。”
“那就好!”
“行了,别想那些没用的,今天折腾了一天也够累的,早点歇着吧。”王建军顺势把被子朝上盖了盖,淡淡地说着话,渐渐地闭着眼睛。
“睡吧。”武兰萍拉了等,也躺着睡了下来。
窑里面没有动静,渐渐地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