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

莫轩向龙泽报告说：“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她就是不开口。”

“电击了几次？”

“六次。”

“辣椒水老虎凳？”

“都用了。”

“哼，”龙泽笑道，“还真是让我出乎意料。”

“现在百里医生正为她看病，如果继续审问，我怕她会死过去。”

“莫轩，你觉得假如她一直不肯招供的话，总裁会怎么办？”

“应该会杀了她吧。”

“不错……”龙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百里纳野为夏柔年涂上药水，然后用纱布一层一层裹起来。等到有人穿过长长的黑暗的走廊时，夏柔年已经被裹成了一个粽子。

“小丫头，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木乃伊？”那人戴着面罩边笑边来回踱步，被擦的锃光瓦亮的皮鞋“啪嗒啪嗒”地与地面产生奇怪的共鸣。

夏柔年不说话，只是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他，那种清冷淡漠的目光仿佛可以在人的身上结出冰来。

“很好，”他说，“总裁会喜欢你这种眼神的。”

见夏柔年依旧不说一句话，那人继续说道：“百里纳野……就是刚才给你看病的医生，我让他在给你涂药时顺便抹上了一种别的东西。那种东西遇见腐烂的肉会生出寄生虫，并且它们的繁殖能力很强，相信不出一天，你的全身都会长满寄生虫的。”

“哈哈哈哈！”那人开始放肆地大笑起来，因为他终于看到了那双令他厌恶的眼睛里浮现了一丝恐惧。

“别怕，你不会很快死的。只要你招认，我还可以有办法把它们弄出去。可是如果你不招认，那些虫子就会慢慢啃食你的肉体，直到让你全身腐烂而死。”

“我，我招认……”夏柔年的目光慢慢暗淡下去，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甚至觉得声音也像被蒙上了一层层黑压压的面罩。

“哼，”那人冷笑一声，递给夏柔年一张纸条，然后用录音笔对准夏柔年的嘴巴：“照着念。”

夏柔年感觉到一丝丝恐惧，就像经典电影里逼人招供的情景。

“我确实和那年杀害夜炎宸的凶手有关系。这次我被派来，是要取他项上人头的……”

她颤巍巍地一个字一个地照着读下来，汗水浸湿了纱布，伤口意外地变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