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飞否认他平时耍厂长架子的大排,沈秋梅心里倒有所悟,她认为否认是承认的另一面。如果你不是厂长,那些漂亮小姐就不会像蜜蜂一样,整天围着你转,追着你跑,希望在你身上得到爱的信息,哪怕向她们说些爱恋的话,或者无意中用手摸摸她们的肩膀,拍拍她们的后背,这些姑娘的心里会感到热乎乎的,甚至滋润的洋洋得意,因为你在向她们示爱,姑娘们会感到你对她们爱的真诚。沈秋梅不想掩盖心里的想法:“女人,尤其漂亮小姐儿,谁不想追个大腕?借大腕的关系提升职位的升迁呢!听说你拒绝了很多求爱的女孩儿?”说到这里,沈秋梅的心里替那些姑娘感到苦恼和惋惜。尤真是苦恼,那可是伤女孩子心的!
这样的问话于飞是第一次听吗?他心里阴沉沉的,他想是,也不全是。他看着沈秋梅脸上的表情,是发,更含着暗暗地追逐和欣喜。但他只是在含混中笑而不答,有时就不动色的地听着。哪知他这种有意和无意中的行为,却使沈秋梅心里掀起了不同的赞赏,那是他沉着中的帅气,是硬汉子中又带着儒雅书生气的厂长,论学历、学识和权力,都是我们女人希望追逐的,但是因为心里抹不开,或是厂长的伟岸气场,压的那些女孩子不敢向前抛头露面地表白心里的爱意,最后的结果也是望尘莫及的。
“你否认我的坦率吗?”于飞听到沈秋梅的一席赞赏,突然感到二人之间的感情又变得远了,“难道我就是那个很难接近、又孤芳自赏的男人?别人都可以这样想,你沈秋梅可不能误入这个歧途。”他仍然说他不是这种人,不管谁怎么看,对他是什么评论。
“可是你很难接近。”沈秋梅道出她的心里话,希望他有所感悟,如果是自知之明,到会更招女孩子的恩祟和爱恋。
“啊!”又是一种震颤。于飞看着沈秋梅稍带灰色的面孔。回想他平时的所维,“我不否认你的看法,如果这是客观实在的话,那只有你我双方都去改进。小沈,我曾经多次想接近你,可是每每被拦在界外,或者是关在门外,使得我跟你越来越远。当然是杨承祖的命令,即使我走近你的屋子,想同你谈几句话,可是你总不给我这个机会,几次三番之后,才意识到我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可是你为什么把勇气藏在心里?”沈秋梅小有埋怨。“我说过,我就是这种女人,我讨厌我的性格。我从来没让男人敬而远之,而自己却沾沾自喜,对我来说那是最糟糕的,也是我最讨厌的!”她希望不要这样下去,不要形成你我的悲剧。
“可你一直是一花独放的冷美人,连我这个厂长都不放在眼里,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谁还能傍你的前儿呢?”于飞不得不插话说。“可是现在好了,正是春光明媚、柳暗花明的极好时节,一切欣欣向荣,更向往着我们的幸福!不仅是现在,更是我们的未来”
“如果你是蜜蜂,我多么希望你钻进我的心里!”沈秋梅继续说她的心里向往。“于飞,我说的话好听吗?无论你怎么理解,怎么想?那可都是我心里的想象。至少在我们相爱之前是这样。我常为此而陶醉。但是怎么也跳不出我心中的围城,似乎我就不能,或者说是天生就不能游历于你们那个光怪陆离的男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