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子蒙如此不快，陆功勋问为什么？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政冶上都是过硬的人，应该受欢迎呀。但是陈子蒙可不那样想，他是从银行的特制出发，人来了就能用的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部队转业的人都往银行里塞，来这些人笨手笨脚的能用的上吗？银行可不是养大爷的。但是陆功勋说这是命令，不准不要？陈子蒙问，是转业还是义务兵到期复原的，算计时间我单位今年不会有复原的军人，如果是我单位当兵的那批人，那就好安排了，这批人是有业务基础的。但是陆功勋说两项都有，你支行能接收几个？陈子蒙在摇头，最好不要往我这儿塞。陆功勋问为什么？

“我支行的人还不好安排呢？尤其那些年纪大的转业军人，工资又高。该退休的人满打满算才一个。还是会计科的。”陈子蒙说。在他的脑子里，最喜欢的是年轻人，这是银行的业务特点。而陆功勋却摇头：会计科？复原军人为什么可以容纳？

陈子蒙给他给你纠正，复原军人年龄小，尤其是从银行走的人，这也算不得尤势。但是会计要打算盘，扒拉算盘珠儿，当然也不能走那些老路，我说的是不完全扒拉算盘珠，新的工具不段加入，老的要淘汰，每天要跟键盘打交道，那些人的手指头僵硬的像个只能弯屈的铁棍…而且又都是男人，男人手指天生的不灵活。

安胜支行大门口前，不段来往的男女。这时的陆功勋在他的车前徘徊。他在等谁？还好，不远处的陈子蒙向他走来。二人见面，陆功勋急向陈子蒙握手。看到陆功勋一脸的沉重和茫然急问：你心里有事，在想什么？有困难吗？

陆功勋点头：困难是双方面的，你已经把路堵死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陈子蒙不明白，双方？什么双方？陆功勋仍在徘徊。陈子蒙问：你说的是公还是私？

陆功勋沉着脸不言语。陈子蒙说：陆处长，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要憋在心里，这有什么，久在江边站没有不湿鞋的。陆功勋心里明白，问陈子蒙，你的意思是…他的话半吞半咽。这让陈子蒙很难听的下去。他问陆功勋，知道什么是公什么是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