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月未见,娘子便不认识我了?”盛衡的手又放到了霍晚亭细白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他手法十分的有章程,原本还十分紧张的霍晚亭不知不觉的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依靠在盛衡的怀中。
盛衡感觉到了这变化,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但并不明显。
霍晚亭任由他揉搓捏扁,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但又想到当初对盛衡施以一饭之恩的人是陆娴照,又忍不住道:“娴照回来了!”
“嗯!”盛衡轻轻的哼了一声,头搁在霍晚亭的下巴上,温热的鼻息扑在了她右边的耳廓上,手却在她的腰上抚摸着,身上的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了去,散乱的挂在身上,让霍晚亭浑身颤栗,一股热潮猛然上涌,身体里瞬间涌上了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你……”霍晚亭又羞又怒,不明白和盛衡待在一起,盛衡满脑子的只有这种事情。
不待她说什么,盛衡又笑了起来,胸腔震动,让伏在他身上的霍晚亭越发的无力。
“上次离去时,娘子可说过要亲自为我宽衣的,现在我已宽了娘子的衣……”说道这他顿了顿,对着霍晚亭的耳蜗吐了一口气,才继续道:“现在……该娘子给为夫宽衣了……”
什么?
霍晚亭的脸猛然爆红,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些不靠谱的事情,只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洞钻下去才好。
她原本清明的双眸因为盛衡的挑逗微微含泪,带着几分迷醉,越发的让盛衡爱不释手。
他家娘子就是个宝啊!盛衡在心中感叹。
“怎么?娘子不愿意?”盛衡的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立刻从霍晚亭的口中吐出,但是霍晚亭看着他的目光越发的迷茫,连思路都迟钝了几分,陆娴照的事情已经完全的想不起来。
“我……”霍晚亭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抚摸到了盛衡的腰带上,轻轻一扯,衣襟便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盛衡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猛然一把推开霍晚亭,站起了身来,道:“现在娘子还宽不下我的衣服!”
巨大的推力让霍晚亭瞬间清醒,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手忙脚乱的将衣服穿戴好,掩盖上泄露出的春色与雪白的肌肤,沉默着望着盛衡的背影。
盛衡也穿戴好了衣服,回头看着她,道:“陆娴照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过几日她若无处可去,你若想帮便帮就是,需要什么也尽管给我说!”
说完便直接掀开帘子弯腰走出了屋子。
霍晚亭微微叹息一声,心中也觉得颇为好笑。
她已然看的十分明白,自己在盛衡的心中就如同一件玩物。
一件开心时拿来玩耍,不开心时便丢弃的玩物。
重生了两次,只不过是让她从不甘做玩物的心态变成了甘于做玩物,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瓷白的脸颊上滑落,宜春走了进来,看见霍晚亭在哭,吓了一跳,连忙拿帕子为霍晚亭拭泪,细声道:“小姐莫哭!”
宜春生的和气,嘴角总带着一丝笑意,令人见之心喜,霍晚亭望着她满是关切的目光,破涕为笑,道:“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