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两人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沉思片刻，赵凯终于下定决心“素雅，我们我们谈谈吧。”

“好”素雅淡淡地微笑着。

“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赵凯发现原本整理得很清楚的话，此刻怎么也张不开嘴，只得端起水杯猛喝一口水。

“赵总，我先说好吗？”素雅问道。

“素雅，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私下里，不要叫我赵总，叫我名字，或者叫我赵哥都行。”赵凯无奈地重复着。

素雅笑了，断断续续说着“赵总，你上任没多久，我们目前都要以工作为主……你看咱们那一批人不少，偏偏只有咱俩投缘，能聊得来。现在你当老总了，提拔我，认识这么久，咱们像朋友、像亲人……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我们这样，对你个人有影响吗？”

赵凯急忙说道“不是我，是对你……”

素雅制止了赵凯，说道“只要对你没影响就好。我很感谢，感谢康利，感谢你提携我，给我这个平台，让我享受工作的乐趣、成就，感谢你保护我，我知道有些传言关于你我传言从没有断过，对你，对我……只是，那些传言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保护，我暂时没有恋爱结婚的想法，也不愿意别人打搅，这样挺好的……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挺好的……我只是，特别担心传言影响你，真的是很对不起你……谢谢你容忍流言蜚语，谢谢你保护我”。

赵凯语噎，素雅一口气说了她的想法，可这未尝不是自己的想法，只是……

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本来想说对不起她，由她说出来却是对不起自己，他们这是……

“你昨晚故意留在这？”赵凯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其实原本没有这么打算，只是正好也太晚了，”素雅说道“我也懒得回去，不想一个人……”。

过往不敢提及，如今或许又是一个轮回，未来怎样，她不敢想象。

“素雅”赵凯叹口气“我……我这样……我这样其实是不负责任的。”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同事关系、上下级关系，还要怎样负责？”素雅问道。

赵凯“……”

“赵总”素雅把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从小就只有母亲，没有别的亲人，我现在只有自己，我需要你的保护。”

赵凯心一揪，来不及说什么，又听素雅说道“算我自私吧，我只是想利用你来保护我，我们可以亲近，只是我不会接受……”

她的话没有说话，赵凯已然明白，却不知该怎么回复。

“我们该去公司一趟的，”素雅的情绪调整得很快，刚刚还在感慨，还在幽怨，下一秒就立马精神起来“赵总，我们去趟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