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开之言被水至洌截断,水堡这位总管身影闪现在五人面前,阻住五人的去路。水至洌神色傲居,虽口称恭迎,实则无半点儿恭敬之态。
“水总管,半路拦住公主的凤驾,意俗何为?”许玄上前一步,语出责难地道。
许玄与三公主约定,安全护送三公主回国都,但路上三公主需得听许玄安排,对外之事,均以许玄的意见为准,所以事情均是许玄出头。
“你是何人?”
“三公主驾前护卫长许玄!”
许玄给自己临时安置了一个名头,听得三公主娇笑出声,水清则直接低下头去,以免让人看到脸上笑容。
“我与三公主对话,你有何资格与我对话?”水至洌冷然地道。
“你一个水堡大总管,有什么资格与三公主对话,你当你是水堡堡主吗?即使水堡堡主新身前来参见公主凤驾,也得恭敬执礼,一个总管,怎么对公主无礼?”
“你一个护卫长,也敢在我面前……”
“危开、林决,给我拿下眼前这个狂徒!”
许玄大喝一声,危开与林决双双扑出,径取水至洌。水至洌王者一重天,怎么当得主两个王者三重天的夹击,连遭数下重击,喷出两口老血,被危开与林决死狗一样丢在了地上。
“许玄,看来此事不能善了!”三公主皱眉道。
“公主,水堡此举,无非是让一个小小的总管来折辱公主,怎能让他们如愿?水堡既然想一战,那我们就与其一战,我们先退往右手群山之中,此地山势险恶,不利于群战,我们越山而走,水堡无水可据,战力势必下降三分。”
“那,那就依你之意,与其一战!”三公主久经战阵,乃杀伐果决之辈,既然避不开一战,也不会畏缩。
“水总管,你孤身犯险,是依仗身后随来的数十名水堡精锐吧?”许玄玩味地笑问道。
“伤了水某,你们下场将会很惨!”
“这么说,水堡是要造反了?”
“那又如何?就算杀了你等……”水至洌脸色狰狞地道。
“啊!”
水至洌话没说完,许玄手中剑光一闪,水至洌的右臂便飞了来,突然袭击如其来的剧痛,让水至洌惨叫了起来。
“阶下之囚,还敢胡咧咧?水堡胆敢胡来,你水总管便会被枭兽祭旗!”
“小贼,你有种杀了我!”
“杀你,我真没有种啊?但我削了你人四肢,割了你的舌头。哦,对了,还要破了你丹田,以免你还有恢复的可能,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
“你,你敢?”水至洌心胆俱寒,外厉内荏地吼道。
许玄所言,不但让水至洌胆寒,甚至三公主与水清等人亦脸色惨白,危开与林决更心神晃动,冷汗暗流,庆幸没与许玄硬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