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看着许玄,一脸愤怒,恨不得两脚把许玄踢出去。许玄笑看着白大褂,道:“五千块钱事小,钱交了,你多久把人救醒?”
“不懂就别在这里瞎说,像他这种情况,有可能永远醒不来。”
“啊?老头子……”中年妇女闻言,扑在担架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大娘,你别听这个家伙胡叨叨。”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
“胡说?大家看这个大叔只不过是晕了过去,就要收五千块,而且这位医生还诅咒人家永远醒不过来。如果真的住进医院,会不会真被弄成永远醒不过来,然后把患者家属当作提款机?”
“你,你敢污蔑……”
“污蔑?你连被污蔑的资格都没有。”许玄冷笑一声,打量四周看热闹的人们一眼,朗声道:“大家做个见证,我现场把这位大叔救醒,不用三分钟时间。”
“真的假的?”
“有这么神奇?”
“别光说不练。”
从来不缺起轰的人,听闻许玄这么说,现场顿时沸腾了,相信的,不相信的,现场争论声一片。
“别把牛皮吹破了。”
“谁可以帮我拿一碗清水来。”
“我这有瓶纯静水,可不可以?”
“可以凑合用。”
接过水瓶,许玄让抬担架的两个汉子把担架放了下来,许玄拿水瓶蹲了下来,笑着对众人道:“大家看仔细了,只用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把救醒。”
许玄把患者上衣解开,露出精瘦的胸脯,用大拇指在患者的胸口轻轻地揉了几下,又在患者额头上揉了几下。做完这一切,许玄喝了一口水,喷在了患者的胸口之上。
“妈的,哪个狗日用水喷我?找到是不是?”患者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胸口的水,愤怒地骂道。
“老头子,你醒了?”中年妇女惊喜交加地道。
“娃儿他娘,你这是干嘛?咦,我是哪里,我不是在工地干活,怎么……”
“谢老三,你娘的,吓我们一大跳,急死急活地把你抬到医院来,哪晓得你竟然没事儿,真他娘的把老子累死了。”
“是啊,刚才我们跑那么快,你他娘的没事儿。”
“你们两个狗日的,盼不得我好!”
围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惊得眼珠都突了出来。谢老三自然不是简单的昏迷,许玄也不是简单揉了揉胸口和额头。许玄早已看出来,谢老三被什么东西冲了煞,人才昏了过去,这也让许玄断定,医院不可能短时间将谢老三救醒。
许玄表面是揉了谢老三的胸口与额头,实际上却是以赤炎诀将谢老三体内的煞气清除,这样一来,谢老三才会立即醒来。
“我说,从这个医生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医院就是为了敛财而将患者的生死于不顾,小病大治,非要让人倾家荡产不可。”
“对,什么狗屁医院,老子转院。”
“老公,我们转院吧,这医院太心黑了。”
“还是去别的医院看看。”
“出院,我们不能呆这里了。”
“医德太败坏了,简直是抢钱。”
“要把这个医院的情况捅出去,让人人都知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换个地方还不是一样啊。”
“是啊,可怜的就是我们这些老百姓。”
现场议论纷纷,乱成一团糟。许玄坏笑着看了白大褂一眼,走到谢老三四人面前,笑道:“谢老哥,你带我去你们出事的那个地方看看。”
“你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