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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还火辣辣的疼,可周氏却仍不愿相信自己刚听到的话。
“你没弄错吧?那棵野草怎么是野参?”
“你眼瞎,我可不眼瞎,绝对不会看错,那确实是野参无疑,上百年的野参,拿出去卖,少说也能卖个上百两!”他想到快到手的野参就这么飞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周氏铁青着脸色,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
“还不都是你?你要不插几嘴,那丫头怎么看的出来,又怎会非要留着那东西?”
“可我也不知道啊?你又没跟我说。”
“我跟你打眼色,你没瞧见吗?”
周氏不说话了。
那时,不是没瞧见他的眼色,她还只当他眼睛不舒服,就没在意,谁知道他是这个意思?
“谁能想到那个野人竟然能有这等好东西?”周氏嘟囔一句,忽然看向宋文秀:“要不,咱们将这事儿告诉娘吧?”
与其让那等好东西落在二房的手中,倒不如谁都戳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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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真的到处都是。”容焱虽不太通人情世故,可却极为敏感,他在门外琢磨了许久,才隐约意识到,她怕是当他先前那话在说谎,于是急着进屋解释,连孙晴的呵斥都忘记了!
男人清冽的嗓音,传入耳中,她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眉宇间英气勃然,一双眼瞳清冽认真,可就是这副面孔
偏偏那么能吹牛。
“满嘴胡说八道,每一句实诚话,挽歌,你说这样的人,你如何能嫁?”
宋挽歌无奈地瞥了容焱一眼。
得,吹牛吹到她娘的面前,出了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