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碗就奴役大哥和二哥去刷了,看着两个大帅锅在厨房刷碗的身影,袁翊心中道了一声罪过。
饭后袁翊又帮韩瑾睿检查了伤口,换了药叮嘱他以后过来换药的时间,开了有助于筋脉修复的药,内服外用双管齐下,大概两个月就长好了,之后才是针灸和复健,想要恢复到原来水平差不多要一年。正好进修结束回部队时就痊愈了。
本来之前医院判定无法复原时,他们决定让韩瑾睿转成全文的参谋的。别看韩瑾睿平时嘻哈中二,正事上到是绝不含糊。虽然是团参谋,但是个人体能、格斗、枪法等一点也不比他们团的同级别的全武职长官差。一个军人以后不能拿枪,又憋屈又难受。幸好有我们家小一一,老子一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某人神经质了。
袁翊又给大哥二哥诊了脉,六年的南方战争,现在的成绩都是带着兄弟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都是鲜血换回来的,活着回来就是很幸运了,大伤小伤不断才是常态,两人都受伤无数,即使表面看起来痊愈了,也会留下大大小小的暗伤,现在表现不出来,将来都是隐患,不过两个人年轻体壮,恢复力强,及时处理,到也不算太大的问题。于是给他们开了调理的方子,再加上每周日过来针灸,四十天不到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就是可怜了袁翊,因为药丸见效慢,副作用还大,所以她以后每天中午都要熬三份中药。
袁翊有些心疼,她爷爷、外公、爸爸、大伯、三个哥哥都是军人,他们为这个国家挥洒热血,每场战争都是那星辰大海的征途,每次回归都凑不齐并肩前行的原班人马,即便回归,戴着一身的勋章,披挂一生的荣光,也掩不住那满身创伤,以及那再也回不来的人带来的半世哀伤,他们一半沐浴圣光,一半淋漓鲜血。即便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她也无法切身体会到他们的精神,无法代入他们的感受,她只能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为他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