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呆了一个月,实习单位一直没有找到,林殊异有点耐不住了,难不成哥们一个重点大学的实习生没人要。不过考古这个专业冷门,工作无非就是博物馆,学校,做研究。
一个人盯着那把黄金钥匙发呆,从西藏回来后林殊异摸着这把钥匙过日子,就是没有反应,也看不见什么画面。
看着看着不知道是产生了幻觉还是真的,林殊异隐约看到了一张黄皮纸,在这个外包装盒的夹层里面。林殊异一下子用眼睛盯上去,准备将盒子拆了。
这个外包装的盒子表面上看上去和普通礼品盒无异样,放把盒子拆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铁做的俩层,俩层中间的位置很薄,只能容纳下一张纸的厚度。
当视线越来越清楚,在这个俩层里面真的有一张黄皮纸,林殊异扯着纸的一角,准备将整张纸抽出来。
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很长的像电影一样的画面。
那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里,夜里所有人都睡着了,后院那里有两个黑衣人在那里嘀咕着什么,似乎在分赃,好像两个人没有谈拢,为了抢夺利益打了起来,一刀一刀的刺伤着身体,处于弱势哪一方的那个人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翻出了墙,说来也怪,另一个分赃的人也不去追,故意放那人走一样,最后林殊异亲眼看见那个人嘴脸在笑,是一种很诡异的笑。
那个受重伤的人翻过墙后躺在了一个乞丐的身边,那个乞丐被惊醒了竟然跑了,大概过了一两个时辰那个乞丐回来了,拿走了那个人身上的一张黄皮纸还有一把黄金钥匙,那钥匙怎么和自己那把如此相像,难不成这个乞丐就是老爷爷年轻的时候。
而后老爷爷凭着那张黄皮纸进了另一家大院里的人谋了个差。黄皮纸一直被尘封在这家大院主人的密室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院子里大乱,老爷爷竟趁乱跑进密室拿走了这张黄皮纸。
那张黄皮纸就是华生当年从那个黑衣人身上拿出来的羊皮卷,只是那时候的林殊异还不知道这个东西称作羊皮卷,一直叫黄皮纸,白一孒因为这个还说他没有见过世面笑了好久。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亮了,全身的酸痛感随之而来,感觉就像自己亲身经历了这一切一般。
林殊异将整张纸抽了出来,上面写的文字方方正正,笔画甚多,像繁体字,可是却一个都不认识,也不像那种弯弯曲曲的古文。
这些文字总觉得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查新华字典甚至上网百度也毫无信息。林殊异将这三个字誊写在一张纸上,准备去大学里问一下万教授,人家比你多活了几十年总比你有见识吧。
看样子老爷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的想给我的是这个黄皮纸,而不是那把黄金钥匙,又或者他知道这个快递会被人拦截下来才会将黄皮纸藏在铁板夹层里。
大概是快毕业的原因,每一次回学校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记得几个月自己还只是这大学里一名普通的大学学长,这几个月身边的经历的事物让他都感觉到自己沧桑了好多。
大南去了北京,老三去了国外,老幺在准备十二月的考研,宿舍四个人就自己像个咸鱼一样到处找实习工作还一无所获。
来到研究室门口,郝教授万教授都不在。林殊异站在研究室门口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