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哥,这什么都没有呀。“
”怎么可能,这是他保险柜里唯一的东西,上面署名了是写给你的,我以为是很重要的东西才专门送给你的。“
华策拿着信反复的看,那就是一张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有。难道这是一封还没来得及写的信,或许在父亲生前的时候准备写这一封信,只是还没等到写完便去了。
林殊异准备和华策去一趟老先生家看看老先生的遗物。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拉着华策去了那座院子。
院子里还是老样子,林殊异第一眼还是看见了那副油画。走到油画面前,用手去摸那副油画的时候,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确实是老先生在庙里和一个喇嘛学画画,正在临摹油画的场景。
见这幅油画不能提供其他的信息林殊异便准备离开去别的地方看看,却突然看到油画的后面有一撮黑色像丝带一样的东西。林殊异顺手摸了一下,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可是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林殊异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那个物体共通了一次,这一次的场景很长,长到已经快过去一俩个小时像个雕塑一般,如果不是华策从后院出来拍了一下他,林殊异才从场景里醒过来。
画面里林殊异看见上个世纪的一场婚礼,新郎是个将军,新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城里人都在欢呼这就是天作之合。
可是新娘新婚当晚死了,下葬不到几天后一个年轻人来到了墓里陪伴了她几天,临走的时候剪走了她一撮头发。
这个年轻人应该便是华生,原来以前爱一个人是那么伟大的事情,这一程,我爱了你便是一生。
看见林殊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华策便过去拍了一下,总算看见那小子有反应了。
”策哥,扶一下。“
”你小子怎么了。“
”腿麻了“
站了一两个小时,腿早就麻了。只是刚刚太专注没注意到身体的疲累。
扶着林殊异坐下来后,华策将一箱东西放在桌上。
“这都是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了,你自己看看吧。”
这些东西都是日常用品,林殊异还没来得及和那些物体进行共通就放弃了,实在是得不到任何可靠的消息。
“策哥,你家有没有什么类似于传家之宝的东西呀”
林殊异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让华策更想揍他。他虽不是华生亲生的,但好呆华策也是他儿子,最后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黄金给了林殊异这个小子,华策倒不是看重那点黄金,只是心里有一点低落,用孩子的话问就是“父亲是不是不爱我了。”
华策已经三十多,早就过了那个年纪。用他三十岁年纪的处事态度,对林殊异有几分喜欢也有几分想揍一顿的冲动。
“就那把钥匙,已经寄给你了。”
那把钥匙,如果说那把钥匙真的是老爷爷留给自己的,那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产生共通,难道那个钥匙也被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