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素素才是华生清醒的唯一良剂。华生直接打开这封信,华生也不知道扎木儿什么时候走的,只是等他从信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信上的眼泪也干了好几回。
“亲爱的华生:
我爱你!
提笔之前我想过无数种给你写信开头的话语,可是现在我只想和你说这三个字。
华生,谢谢你,谢谢你这半年来给予我的帮助。
这半年的时光抵上了我过去二十年的时光,我见识到黑暗天空下的星星的闪耀的美丽,我知道了朋友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什么叫着大声的走路开怀的笑……
华生,华生,华生,多想就一直这样叫你。
这辈子如果可以,让我当你的妻子好吗。
林素素”
华生去了林素素的陵墓前,然后晚上的时候从陵墓的尾巴处挖了一个洞进了墓洞,翻开了林素素的棺材,躺了进去,睡了一晚上。
“这样,你就是我华生的妻子了”
第二天华生就离开了这个北方的城市,来的时候一无所有,走的时候带着一缕青丝,那是我妻子的头发。
华生离开北方的城市依旧开始了他飘忽不定的生活,俩年后流浪到了西藏被一个喇叭收留了,教他学习佛经以及画画。
最近几年便在这西藏这偏远的地方选了一块地做了一套房子。从喇叭庙搬出来后,华生就开始致力于画画,每天都在画林素素的样子,就是怕自己有一天就忘记了她的模样。挂在墙上的那一封便是自己画的最像的一副,被他表起来挂在了墙上。
林殊异遇见的那个老爷爷便是华生,终其一生都是林素素的丈夫。晚年生活就是画画听听戏曲,生活过的也许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