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中期,华生刚刚十几岁的样子,一无所有,甚至连父母都没有,小时候他总是会问自己来自于哪里,后来长大了就不问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学会了一个残酷的词语叫做抛弃。
十几岁的他一路从南方流浪到北方,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的生活华生不知道那样过了多久,可那段岁月里他亲眼见证着中国这个国家的成立,那是何等的荣耀,何其有幸,生在华夏。
在南方的县城里稍作休息,坐在路边的华生看着路上的人走走停停,他也不知道自己不停的行走在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可能只有在不停动的时候才会让自己感觉到活着,自己不是一个一动不动的死尸。
夜里正熟睡的华生躺在一个胡同里面,一个正在翻墙而过的黑衣人突然倒在他身边,惊醒的华生看着这个人,身上在不停的流血,年少时见识过社会世态炎凉的华生还是惊吓到了,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人的眼睛,那是一种对生的渴望。那个人的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华生凑近去听却只听到三个字:贺兰山。后来就是死一样的沉寂,这个人停止了呼吸,华生害怕这一切拼了命的跑出这个胡同,恐惧支配着他让他拼了命的奔跑。
跑出了几里地华生躲在一户人家的石狮子旁边,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在他对面的石狮突然也有一个蒙着面纱的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大门口,华生此刻心砰砰的跳感觉就要就是要死掉一般。
正当他恐惧着,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的人,就怕下一秒那个人就朝自己走了过来,突然那个人的准备行动的时候,脸上的面纱被石狮的一角划落下来,一副完美的脸庞呈现在月光下,是个女孩子,看的华生入了神,直到女孩子进了大门自己还朝着门口看了很久,真正把华生拉回现实的是那几句狗吠。
不知道是那天晚上月亮给了华生灵气,还是那天的狗吠让华生有了一种底气,华生原路返回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否和那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
等华生回到哪里的时候,摸了摸那个人的尸体已经变得冰凉了,华生尝试着从那个人身上找出一些信息,可是一无所获,正当华生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在那个人的脚底有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华生把那个人的脚搬开找到了一把钥匙,是金子打造的,华生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华生惯性的翻了翻另一只鞋,鞋子里掉出来了一张羊皮卷,上面写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鬼画符,作为流浪汉的华生那时候的文化水平让他望而却步。其实就算华生是个满腹经纶的人也无法看懂羊皮卷上的文字,后来的华生才意识到那是一个一千多面前国家的文字。
华生确定没有任何信息的时候跑出了城门,跑到一条小溪边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原本华生准备就这个离开这个城市然后继续往北走,可是他的步伐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仿佛这个城市里有什么东西在拖拽着他,不让他离开。
一步两步三步,华生数着步子,最后还是回了头,跑回了这个城市,跑到昨天夜里蹲着的石狮子那户人家。
在白天可以清楚的看出这是一个四合院,四合院非常气派,正当华生仰望着这个四合院的时候,门打开的时候一个壮汉突然走过来呦喝着:哪来的要饭的,赶快走赶快走。
华生走到街道的尽头坐了下来,突然反应过来对面正是昨天出事的那条胡同,可是胡同里仿佛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街道上车水马龙,路上行人匆匆,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昨天晚上死了一个人。
“哥们,是不是想进那个四合院里面”正当华生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一个一样邋里邋遢的乞丐拍了拍华生。
华生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这个人。仿佛在质疑我们认识吗?
“哥们,我刚刚看见那家人的壮丁把你赶了过来”
“这副打扮只有被人赶走的命呀”华生似笑非笑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