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段樾缠鞭子的手暗暗收紧,挑眉轻笑道“若是我看江世子的脑袋不顺眼,是不是同样也可以砍了它呢?”
一听段樾想要他的命,江横怒火中烧,鼻翼大张,鼻孔重重出着气,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他咬牙切齿道“段将军,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低贱的狗家奴得罪我?!
就算你是段家军的统帅,掌控着守卫瑞国的机关铁木人又如何?我江家世代为官,连皇帝见到我父王都要礼让三分,何况是你一个小小的将军!”
段樾听完他说的话,除了他那句“低贱的狗家奴”让她的眼神有几分波动外,她的神色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
不畏惧,也不谄媚。
等他话落,她只郑重其事的回了他一句话,“江世子,元恒可不是我的家奴。”
“哦?”江横不屑一顾,看元恒的眼神都充满鄙夷和轻蔑,“那他是个什么东西?!”
段樾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凌冽冷厉,像锋利的刀刃一样,几乎能将人的皮肉寸寸划开。
她冷睨江横,一字一句说道“江世子听清楚,元恒不是我的家奴,而是你不能碰不能惹的人!”
元恒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此刻,他的目光尤其炙热而深沉。段樾的话,犹如一团火塞进了他的胸膛里,让他为之疯狂。
江横被段樾激得炸了毛,失了理智,愤怒到面目狰狞可怖,他狠狠道“如果,我非要碰上一碰,惹上一惹呢?!”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让江世子看看,我段家的机关术,是否真如江世子口中所说的那般无用了。”段樾的声音冰冷无波,拇指轻轻搭在中指的指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