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宗政芜快回来了,估计这慕容澜也不用老巴巴的往将军府跑等消息了。
缓缓摇了摇头,“不愿。”
“为何?”慕容澜颤了音,有些难以置信。
“我”千晚薄唇微抿,烛光衬着她冷清的面庞,显得有些不真实,“不愿耽搁你。”
慕容澜却是突然笑出声,表情是颓丧的黯然,眼眶微红,“慕容,知晓了。”
说罢从屋门跑了出去。
千晚有些蒙圈的看着他一溜烟儿的跑走,手上的荷包精致小巧,管家抬着一小盘龙须酥进来,疑惑道,“诶?刚才慕容公子不是还说先过来么,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千晚将茶壶放下,看见那龙须酥,眼神一亮,“拿过来,我尝尝看。”
管家立刻抬了过来,无意间瞥见那荷包,揶揄道,“将军,可是哪位情郎送了你信物?”
“什么?”
管家一脸“不用说明大家都懂得”的表情,指了指那个荷包,“这荷包上绣着鹭鸶草,将军,这位公子对您够痴情的啊。”
鹭鸶草,梦里也思念着你。
千晚拿起那荷包看了一眼,突然嗤笑一声,放到桌上,“这个,先收进书房吧。”
不管这慕容澜如今是真心也好,是假意也罢,曾经错过的、丢弃的、不屑的,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她不是柳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