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拿起另一本奏折,上面请奏的是封墨世子为东郊大营指挥使,行使监管和操练东郊驻扎士兵之权。乾帝有些生气地把奏折扔到一边,继续拿起其他的奏折翻看,全都是请封墨世子的提议,乾帝越看越生气,方才在殿上都已经驳回了卫尉寺卿的提议,一转眼奏折都已经递到他的跟前来了!
乾帝一把推翻了跟前的奏折,太监总管江路吩咐完事情回来看到乾帝勃然大怒,立马跪倒在地:“皇上息怒啊!”
“息怒?!你来看看这些奏折,请封墨世子为东郊大营指挥使的,甚至还有请封远征大将军的!怎么?他们是嫌墨王府还不够显赫,想让墨王府权势滔天来给朕添堵?!岂有此理!”
似乎骂的不解气,又用脚踢了旁边放着奏折的案几,“这些官员的头脑似乎都有些不清醒了,也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江公公没有出声,他知道此时乾帝的怒火,他只需静静地等待旨意即可。
乾帝发泄了一通之后渐渐冷静下来,幸好大部分朝廷官员举荐夏墨帆皆是因为他的能力,尚未涉及到站队,毕竟自己还未曾从明面上打压过墨王府。如今应当对夏墨帆加以安抚,免得让朝臣察觉出什么端倪来。
“江路,传朕旨意,墨世子劳苦功高,建立大功,赏赐黄金万两,珍宝两箱,念其深受重伤,特赐西郊城外温泉庄子休养身体。”乾帝摆了摆手,“立即去吧。”
“奴才遵旨!”江公公领着旨意前往墨王府。
而此刻的墨王府梧桐苑。
夏墨帆静静地躺在床上,边上是墨王爷听说自己的儿子在朝堂上晕倒之后请来的大夫,大夫诊着脉脸上一副郑重的表情,时不时皱起眉头,时不时摇摇头,惹得一旁的墨王爷墨王妃一阵着急。过了许久,大夫才放开世子的手,探了一下世子的呼吸才站了起来。
“林大夫,帆儿他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墨王妃一见大夫站起来,马上朝床边走去,着急地询问。
“这…”林大夫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王爷,世子的伤势有些奇怪,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林大夫有何不妨直言,本王还能承受…”墨王爷看林大夫为难的样子,看向周围的仆人,挥手让他们退下。王妃看到如此情况,不由得哭出声来,一定是她的帆儿有什么事了。
“世子身上有多处剑伤,有些伤到了血管造成大出血,幸好止血及时,否则就不是昏迷那么简单了,现在只需好好休养,多用些补血的药材膳食即可。只是…世子似乎还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从脉象看至少三个月不能动武,否则一旦内伤复发恐会危及性命啊…”
“呜呜呜,我可怜的帆儿…”林大夫还没说完,墨王妃便趴到了床边痛哭,一边抓着夏墨帆的手,一边一声声地喊着帆儿,哭得那是一个悲痛欲绝。
墨王爷见状,拉着林大夫往门口方向走,“林大夫别见怪,请这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