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去安排吧,我们明天一早出发。”
巫九连连摇头,说道:“万万使不得,道上人给面子叫一声九爷,贵人您可不敢这么叫,不然就是折煞我了,叫我巫九就是了。”
叶欢点了点头。
客套几句后,巫九和李乘刚,班如出了房间,房门被关上了。
孤男寡女,气氛有点尴尬,在同个屋檐下叶欢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吴戊月崇拜地望着叶欢,不知什么时候,包着身体的被子散落在床上,贴身吊带衫将胸前汹涌的风光暴露殆尽。
“叶队,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吴戊月盯着叶欢眼神迷离地说道。
叶欢偷瞄吴戌月显眼的事业线,不知道该不该提醒。
提醒吧,对不起自己。
不提醒吧,对不起吴戌月。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吴戌月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其实,我都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可笑,你知道吗?”
女人真奇怪,你不说我知道个屁,叶欢郁闷,恨不得在吴戌月屁股上拍几巴掌。
“不知道。”叶欢摇头。
“我想给你生猴子。”吴戌月语出惊人。
咕咚,叶欢喉结蠕动后将一个满足的口水咽进了肚子里。
做男人不容易,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各种妖媚女人横行的世界里,抓住自己心仪妖精的同时,还要时刻面对各种诱惑,预防自己被各种妖精抓走。
如果女人一生是经历一场涅盘,男人一生就是一场修行。
男人,或许就是“难”人的另一种写法,当然,好多女人也称男人为烂人。
“我不要猴子。”叶欢摇头,盯着吴戌月说道:“你走光了。”
吴戌月低头看了看,又抬起头,说道:“我知道,反正别人看也是看,终究会被人看,你看就看了呗,要不,上来一起睡吧。”
吴戌月风骚起来比水蛇腰的舒默还要致命。
叶欢落荒而逃。
叶欢边走边想,特么你要让看倒是别穿呀,穿了还看个屁。
凉风吹,星辰熠。
叶欢关上门时还能听到吴戌月咯咯的笑声。
“其实有人给你生猴子,这是件好事情。”李泛兮披着一件风衣,在木质围栏边望着满天星辰,朝着叶欢说道。
叶欢挠了挠头,转换话题,说道:“明天还要赶路,你怎么还没睡?”
“这么热闹,我睡眠又轻,怎么睡得着。”李泛兮幽怨地说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阑!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叶欢不知道该如何接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是一种暗示吗。
叶欢望着李泛兮,心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