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这种东西,有人是因为敬,有人却是因为畏。
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如女人和女孩。
牡丹绘图的屏风后灯光微暗,屏风前边两人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甚至连头都没有勇气抬起来。
“灰道人,你说说怎么回事,连一个戒指都找不回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用了,这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屏风后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磁性而富有激情。
灰衣道人依旧低着头,身体微颤,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宗主,那小子的实力完全在我之上,我不是他的对手。”
“是吗。”屏风后边男子发出怀疑的语调,“方正空,你说说是这样吗?”
方脸汉子身体一颤,抬起头,望着屏风,眼神里流露着不安,说道:“宗主,老道说的是事实,我们两个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有趣,有趣,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看来他真的是乾坤戒的宿主呀。”屏风后边的声音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灰道人和方正空听的。
“他的法力完全在我之上,我的符咒在他面前就像是玩家家一般。”灰衣道人如是说道:“要对付他,我认为还得要宗主这般法力无穷的高人出面,我等能力有限,让宗主失望了,属下百祈,望宗主明鉴。”
“宗主明鉴。”方正空也适时接口。
屏风后边传出一阵冷笑,还有击起的水流声。
片刻后。
“这样吧,你们先退下。”屏风后边又传出声音。
灰衣道人和方正空闻言叩了一个头,然后如得大赦似的出了门。
屏风后边大木桶中坐着一个男子,眉清目秀,儒雅而俊俏,他拿着一块方巾,擦拭着羊脂白的肌肤,一脸陶醉,他很自恋,对自己的身体颇为满意。
扑嗤一声。
方巾掉在水中,男子又闭上眼睛,在氤氲升起的热雾中开始享受热水带给他的惬意。
“灵莺。”男子突然睁开眼睛,朝着门外喊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后一个挽着凌云髻的女子,一身红色锦鲤绣花齐胸襦裙汉服,胸前白花花一片,事业线分明。
祥云花卉锦鲤游刺绣点缀衣身,眉黛如画,面颊较好,女子进门后,转身将门关上,才踱着小步朝着屏风后边走去。
“你这只灵莺,现在是越来越耐看了,而且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唉,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好呢。”
男子说这话时双眼中弥留涌动着一种叫欲的东西,温情四溢。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灵莺声如夜莺,勾魂般撩人。
男子一把将灵莺拉到木桶旁,健硕的胸脯起伏着他的此时的心情。
“你跟着我终归会脱了那轮回,何来鬼一说。”男子说话时忍不住在女子丰盈的屁股上拧了一下。
灵莺挣脱,忽地坐到木桶旁的木凳上,凤眉一舒,娇嗔地说道:“你越想人家人家就越不愿让你得逞。”
欲擒故纵这种游戏在男女之间屡试不爽。
“你刚听到了,你觉的灰道人和方正空说的是真话吗。”男子从木桶出来,任由水渍溅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