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好事,证明咱们胖子现在有魅力了,还能对别人造成感情上的威胁!”孙仓添油加醋般的上前调侃。
景翀却也在旁随声附和,“不错这个打挨的值得,没什么委屈的了!”
如此一说,聂海渊的脸更红,反而步德索一脸委屈的说道,“你们说的轻巧,倒是我跟着挨了一顿冤枉打!”
玩笑毕竟是玩笑,一切冷静下来后的几个人,这才重新去审视这件事的本质,特别是景翀,很多的事一旦发生立即就与之前的那二人联系到了一起,为了更好的拔出那隐藏的毒瘤,他们也只能够反复的商量着应对之策。
“这个任天昌是什么人物?”景翀看着孙仓,问了一句,毕竟猴族王室的事情,他还是一无所知的。
“任天昌是马元帅坐下的第一位将军,战功赫赫,当年曾经帮助父王平定过叛乱,为人倒是非常正派,应该不会与崩岚有所关联吧!”孙仓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如此结论倒是打消了景翀的一些疑虑,但是他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因为他一直感觉还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小小风波也在几个人息事宁人之下平息了,最近一段时间,日子倒过的比较平静,景翀的修炼也在不断的进行,眼看着在他们进入马天学院的两个月头上,景翀又学会了七十二般变化之中的,祈晴、祷雨、坐火、入水、掩日、御风、煮石、吐焰、吞刀、壶天等十种变化,如此进展,真可谓一日千里,也就是说两个月的时间,他学会了一十六种变化之术。
这种速度可这是让人羡慕了,毕竟现在的孙仓,也不过刚刚进入第二阶段的修炼而已,他在这马天学院也已经将近两年的时间,但收获的结果却远远不及景翀,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超越自己吧。
心中虽然有点酸酸的味道,但他还是忠心的祝福,毕竟两年的约定关乎到他的性命,也关乎到自己的前途,他当然希望景翀真的如马赤所设想的那样,一举突破到太虚之境。
到了那时,景翀也将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这对于自己在王族真正立足来讲,也是一件好事。
两个月的修炼,四个人都有不同层度的收获,以至于这半个月来,大家都遗忘了之前的不快,特别是聂海渊自从挨打之后整个人都低调了许多,他再也不胡乱说话,招惹是非了,这一点步德索一直监督着他,倒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不找事,不代表没有事情发生,就在他们进入马天学院的第两个月零十天的时候,也就是距离聂海渊与步德索被打的第二十五天左右,马天学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有一群外出游荡的学员修士屡屡遭人暗算,被利用特殊的法术震慑,陷入了昏迷状态,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之叫醒。
而这群修士之中,赫然就是之前与聂海渊有过节的任我飞、文晓言等人。
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群人也不是一起陷入昏迷状态的,而是在半个月之内逐个被下狠手的,所用的法术,应该就是钉头七箭之术,但施法者并没有下狠手,还保留了一点生命的气息。
这更像是一种报复之法,前前后后竟然有十位中级班修士遭到毒手,这件事影响很大,就连身为院长的马赤都被惊动了。
而这件事传入景翀等人耳中的时候,却已经是在风头浪尖上了。
起初,几个人并没有心情去了解这些,但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有孙仓出面,四人也都去观看详情。
十个人,都被摆放在一处,在学院的教导执法处的大厅之中,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四个人挤出了人群,进入了大厅之内,此时的马赤早已经一脸严肃的看着厅中横躺竖卧的十个人,脸上都要滴出冰来。
而在他的身旁一身的戎装站立一名将军,这将军无尽的威严,可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个横躺在地上的任我飞身上,一脸的愁容。
“马元帅,任将军!”孙仓一进入大厅,就立即朝着马赤躬身一礼,随即又看了一眼那位将军,然后说道。
看到孙仓到来,马赤也是一惊,连忙拱手还礼,然后说道,“八王子你来的正好,这件事你有听说了吧,整整十位学员,全然被人钉头七箭震住了三魂七魄,倘若在不解开此法的话,这十个人恐怕命就休矣!”
马赤一筹莫展,身旁的那位任将军竟然就是任我飞的父亲任天昌了,他肯定担心自己的儿子,所以虽然没有说话,但可以看得出来他脸上隐现的那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