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喘着粗气,在洞口处坐了好大一会儿,景翀这才略微缓过一丝的力气,全身的酸麻之感再次疯狂的充斥而来,他都感觉到脑袋嗡嗡作响,好悬一口气提不了昏了过去。
但他毕竟是一个年轻人,血气方刚,算是一水米没进,伤痕累累,还是在坚强的意志之下挺了过来。
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安全了一点,但是倘若再找不到吃的与喝的,自己的处境依旧相当危险,处于这种高悬的崖洞之,算是饿也能把自己饿死。
想到此处,他还是硬撑着站起身来,一转身面向了身后漆黑的山洞之。
发霉的气息在此时越来愈加的浓郁,但到了这个节骨眼,连性命都在两可之间,景翀哪里还姑讲究什么?一股脑撩起挡在身前的青藤,他抬起沉重的脚步冲入了山洞之。
漆黑如墨的山洞之没有一丝的光线,再加他硕大个身体挡在洞口,更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特别是一双眼睛突然间从刺眼的白进入漆黑,更在短时间内陷入了失聪。
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许久之后,才渐渐的习惯了这样阴暗的光线,缓缓将身子蹲下几分,他这才借助微弱的光线向着洞看去。
这是一处看似然的山洞,山洞很大,足有三间房子大,只是在这洞口处显得拥挤了几分。
山洞之石壁长满了青苔,刚才那发霉的气息是从这些很少透气的青苔传来的,抬起脚步向前迈进,景翀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脚下松软的感觉,下意识低头看去,他惊的发觉,这脚下的赫然布满了杂草。
起来是杂草,倒不如是被堆砌的一层层的枯草,在那枯草的最面还有着几分的青痕,很显然这是最近才洒落在地的。
看到这里,他又不由得好的蹲下身来,算是枯草也没有冉此刻意为之,也不至于堆砌的这般厚吧。
用手轻轻的向下掏了片刻,景翀却惊的发觉,脚下的厚草堆竟然将近三尺厚,如果这里真是一片然的洞府,在那般密封的条件之下,一年洒下一层的青苔枯叶,这三尺后也足有数千层了吧。
数千层的青苔,那这然形成的洞府岂不是有了近万年的历史?
一番的胡思乱想,却让景翀不由得摇头苦笑,自己一个将死之人,无意沦落簇,连性命都难以保存,哪里还有这般心思去考虑这些无益之事?有那么一份闲心倒不如在这里寻找一点吃的来裹住嗷嗷乱叫的肚子。
一边想着,他一边四处观望,但很快,他失望了。也难怪,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山洞之,连个老鼠都难以进入其,哪里会有什么吃的存在?算是山林之间被风刮进一些植物种子,但在这种缺乏阳光普照的区域,也断难顺利成长吧。
唉,命既如此,不可挽留呀,倒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心念及处,景翀再也不瞎忙碌,他抬起脚步缓缓的向着洞府的内部走去,他这是想要找一片干燥舒适的地方,横下一躺,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最后听由命,等死得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厚厚的青苔碎末,他终于来到了山洞的深处,漆黑黑的山洞之伸手不见五指,但此时的他却没有了一丝的惧意,这里远离的洞口,没有了潮湿的感觉,他索性一屁股蹲在了那里。
厚厚的杂草堆还真是舒服,算是当初家的硬板床也不这里几分,“洞为棉被、地为衣,让我长眠于此吧!”
罢,往那一躺,他真将这里当做了自己最终的归宿,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方的石壁,虽然现在看不到什么,但他还是沉迷于其,毕竟现在的他思绪混乱,算是闭眼都能够看到许许多多凄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