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雀满头白发，还有点杂乱无章，明显是自己无暇理会。否则作为一个医者，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洁癖。

这点，从身上的衣服应该更容易推断出来。能让他都无暇理会自己身上的清洁问题，只有两种可能。

自己中毒，他人中毒。

当然，自己中毒的可能性会更高一些。

他的腿一直都在微微颤抖，嘴也时常歪着，应该是中了某一种毒的缘故，具体的，还得等她把脉之后才能够确定。

“你是如何知晓的？你果真精通医术？！”华雀兴奋起来，能找到一个精通医术的人收为徒弟，还是很不错的！

“我如何知晓，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轻易救人的。”

云兮也摆起了架子，谁让他之前那么傲慢的！

“好好好！小老儿我就收你这个徒弟，行了吧？”

华雀妥协了，这个小女娃子还挺对他胃口的。

“不行，你医不了的病，说不定我能医好，你还想收我为徒？我收你为徒还差不多呢！”

云兮故意这么说，就是给他一个警告，不是谁都能被他威胁的！

“这……”

华雀听到她这么说，面具难色，从来都是他收徒，现在要让他拜师，这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吗？

北墨染则是轻笑，这个王妃果然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