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操是应试教育的短板。”姚云野爬上了自己的床，耳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挂在了床的扶手上解不开，姚云野烦躁的扯了一把，低低骂了一声什么。

这一声被戴决明听见了，他笑吟吟的和山道年说：“你居然会骂人。”

当然会骂，姚云野还想说自己打人还特别狠。

戴决明发现山道年似乎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

云淡风轻就是没碰上事而已，那些名啊利啊的，山道年不在乎也不稀罕，真的碰上能戳着他心脏的事了，山道年就是个小孩子。

两个人一晚上其实没聊多长时间，姚云野最近还挺累，每天上课校队训练还得准备着考研，睡眠质量也不怎么样，难得今天宿舍里面安静，耳朵旁就有也白头的声音，就这样子，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戴决明本来在说话来着，然后就听着电话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叫了两声山道年对方都没反应，戴决明这才知道他这是真的睡着了。

山道年醒着的时候戴决明一口一个哥们陪你男人嘛遇点事算啥，又糙汉子又钢筋直，等着确定山道年已经睡着了，戴决明才轻轻柔柔的说了一句：“晚安啊。”

……

一夜无话，姚云野睡觉，戴决明工作，事情多起来能忙成狗，齐豫大半夜的给戴决明打电话把他叫到了沪上，戴决明庆幸了一下自己晚上没有和苏合一起喝酒而是喝了醒酒茶，飞机起飞的时候他就低头看向灯火辉煌却已经开始陷入沉睡的市，轻轻捏了捏自己因为犯困而头疼的眉心。

谁不辛苦，八千里路云和月，谁又比谁少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