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从中没有能找到,席余睡前会叫萧寺的契机,却发现了一些其他事情,“他说了一个关于他喜欢的女生的事,后来去了远方,而且他认为或许只是把她当姐姐,说的是殷欣语吗?”
那时候席余还不知道欣语,听沈卓这么说,觉得有些道理,“可是欣语去过什么地方吗?他或许完全是编故事,又或者是在欺骗我,为了让我相信,我不是真的喜欢苏离。”
你的确不是真的喜欢苏离,沈卓没有把这句说出口,“我可以去问问看凌云或哥哥,不过至少,殷欣语去过国外留学,萧寺没有,他学的是工商管理这类。”
“子承父业?你学的是生化?哦,所以沈叔叔…沈大哥学的是管理。”席余感慨,生两个儿子真好。
她和她姐姐,倒是都学了一样的东西,看来她们同样逃不开这个宿命。四个吃了药的人,只有萧寺被排除在外,他并没有去学习能帮助他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知识。
这学期开学后,第一个月席余有些忙于学业,和萧寺见面大多就是吃饭时候,还有午间休息,她向他道了谢,感谢他送她的怀表,还问过欣语的事。
萧寺不知是不想说,还是怕她担心,总推说在学校聊这些不方便,有空约在外面慢慢讲。
四月空下来后,席余应了他的约,跟他去了道馆,萧寺说想跟她练练手脚。想起年前最后一次约在射击场,席余感觉萧寺比沈卓会选地方。沈卓带她去道馆,就会变成训练,往往没什么乐趣。
“今天要赌什么吗?”换好衣服热身时,席余笑着问他。
萧寺想了下,“你又没什么能输给我的东西,我只有亏,没有赢。”
“这么说,你从我身上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萧寺忍不住笑起来,他真是服她这一点,“那赌点你能给我的。”
“说好听的给我听怎么样?例如,你喜欢我,最爱的人是我,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最在意的人,还有最关心的人,诸如此类。”
“你会录音吗?”席余严重怀疑他的意图。先说不想赌又很快提出赌法,这么简单的以退为进,她还不至于看不懂。
萧寺转了个圈,“需要我把衣服脱下来,让你检查吗?”
他们换了方便活动的武术服,没有口袋,要检查还是挺方便。
“你输了呢,会给我什么?上次那样无法证实的空口无凭我可不要。”
萧寺浅笑看着她,“你不是想知道欣语的事,就算你不去找她求证,你也能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那怎么算输,后背着地?”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后背着地就算输,至于你……后背着地后,我亲到你,才算你输,怎么样?”
他要给她放水,席余怎么会反对,只是他这无时无刻不想占便宜的心理,还真让她受不了。
萧寺看她同意了,站着做了个请的动作,他让她先攻。他想先探探底,因为轻敌一不小心惨败,那他的耳根子就无福可享了,他的心也会因此不好受。
沈卓跟凌云在服务台问了人,一位女服务生为他们引了路。
“萧先生还约了人在隔间比试,他吩咐让两位在茶室稍坐。”
服务员走后,凌云没有如沈卓那样坐下,这里的茶室和练习室是相通的,既然萧寺约了他们,为什么又会约人在隔间对练?
凌云拉开两间房中间的格挡式推拉门,就看到里面的情况。
萧寺跟席余已经比了有一个多小时,他完全找到了她的路数,驾轻就熟就能取胜,他正在享受胜利果实。
席余无奈地躺在地板上,任萧寺在她脸上亲了下,她立刻大声给了他奖励,“你是我在全宇宙全世界最最喜欢的人。”
她之前把能说的都说了,他不满意的都不算,因而她只能在前缀和形容词上下功夫。说到底他只想听那么几句而已,能更换的只有前面这部分。
萧寺笑着拉她起身,“再来?”
席余有些泄气,“你不能让让我吗?”
“那要看你想让我怎么让?”
“就比如…假装没站稳…唉唉唉……”席余演示得太拼命,加上练了许久她体力有些不支,还真没站稳往后倒下去。
萧寺伸手拉住人,脚下旋转,把她接住了,他自己躺在地板上做了回人肉地垫。
“你输了。”席余迅速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义正言辞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