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皓皓挑眉,他?
凭他女人的直觉,有点听着刺耳了。
“你最近好吗?和那个女人结婚了吗?”言皓皓再次厚脸皮的贴了上去。
三年前,甩开他的理由,就是那个女的。
祢慕澈听不得言皓皓的聒噪声,他已鉴定完毕,顾凌然不再此处了。
祢慕澈和言皓皓拉开距离,委婉道:“凌然不在这里了,抱歉,我还有要事,就先离开了。”
祢慕澈毫不留情的打开车门,扬长而去,不愿再和言皓皓胡搅蛮缠。
至于顾凌然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是安全的。
言皓皓呆愣了。
呵呵
干干一笑,好半响没反应过来。
耳边,热风机呼啦啦的噪音,吵醒了顾凌然。
映入眼睑的是陌生的酒店里。
顾凌然头昏脑涨,尤其是胃里翻腾的厉害。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进了卫生间,一阵呕吐。
“既然喝不下酒就别喝这么多,你倒下了,也没人会来管你。”言皓皓在卫生间里吹着头发,对于顾凌然的莽撞,几分不悦。
顾凌然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没有言语。
是眼前这个人,带自己回来嘛,说起来,他还需要感谢人家。
眸色清晰了不少,顾凌然看着眼前的熟人愣了愣,是言皓皓。
言皓皓身为别墅里的经理,他带自己回来,也属于正常。
顾凌然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心情不太好,喝多了。”
除了为情所困,还有什么?
言皓皓叹息,他们都一样,世上绝了种的痴汉。
“唉,好好照顾自己吧。”
因为除了他们自己本身,没人会喜欢他们可爱的灵魂。
“对了。”言皓皓提醒道:“你喝醉后,我给你哥哥打了电话。”
顾凌然涮口的手顿了顿,努力的装作风轻云淡的没有问。
言皓皓自顾自,无奈探手道:“你也看见了,最后他没来,把你丢给了我。”
言皓皓简单的话语,为什么会这么的刺耳,不会疼痛的心脏,为什么会如刀割一样,一块一块血肉模糊。
“嗯。”顾凌然哽咽着声线,背对着言皓皓。都三年了,自己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哥哥有新欢了,为何还如此放不下?
也许,自己醉死在外面那人也不会挂念吧。
去别墅的前一天晚上,顾凌然偷偷的回到了,他和哥哥原来的住处。
那里依旧未变。
夜色朦胧,凌然抬头望着哥哥的窗边良久。
刚开始他很庆幸哥哥的卧室亮着灯光,顾景然缓缓走到窗口,他就站在窗外最清晰被看到的一处。
从未有那么祈求般,想回到这个家,顾景然还能在耳边亲昵的告诉他,他爱他。
当顾景然走到窗口,他的心跳好快,即便绝对,以往的哥哥也会走出来,跟他说说话,哪怕是拒绝。
眼神从顾凌然身上恍过,顾景然背身而立,关上了帘布。
那夜,顾凌然不知是什么伤悲的东西,从心里流出,那么冰冷和痛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