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此时,齐锋淡淡的说:“慢――把她带到我办公室。”
刘长发和保安顿时大吃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齐锋已经进入总裁专用电梯,总裁的命令不敢违抗,赶紧带着黄芳去顶楼。
天启集团,富丽堂皇的办公楼顶层,宽敞嘹亮,装修尽显高贵,又不失稳重,彰显着锦都王牌企业的实力。
米絮见保安带着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平平的女人来,很是奇怪,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其中一名保安赶紧说:“米秘书,是总裁让我们带她来的。”
她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黄芳,总裁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了,虽是质疑还是去通报了。
她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仍是想不通,这总裁还真要见她,而且还要单独接见,但职业素养很好的她还是面容带笑的对外面几人说:“总裁让这位女士单独进去。”
保安也是凌乱了,总裁怎么想的,要是她真被总裁看了,那刚刚那样对她,会不会公报私仇啊,想想都觉得一身冷汗。
黄芳畏畏缩缩的进入总裁办公室,一进去就看到齐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
他见人进来,面容冷凌,指着对面的沙发,发出磁性的声音,“坐”
见到眼前的男人气场如此强大,不怒生威,黄芳很是忐忑的走过去坐下,不敢看他。
他拿出一根烟点燃,吸一口,再吐出烟雾,淡淡的说:“我记得你曾说过,和我老婆是一个监室的。”
黄芳赶紧回答:“是的,先生,我和孟诚呆在一起有四年多的时间。”她心中仍是纳闷,孟诚不是说他不是她老公吗?
他又吸一口烟,问出他心中的疑问:“她刚进去的时候是怎么过的?”
她是个实诚人,如实的说:“孟诚刚进去的时候,整天不是蹲在地哭,就是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还有贴在铁门说她好想出去,经常被管教训斥不安分。”
齐锋咬咬牙关眉心一紧,觉得心好痛,“还有呢?”
黄芳回忆道:“头一年她在监狱食堂做事,第二年就调到制衣车间了,监狱里的日子很单调,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劳动改造,也就这么重复着!”
他觉得心里很是闹腾,堵得慌,吐出烟雾,略带询问的说:“这期间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特别的事?她想了想,低着头说:“孟诚每个月都会收到同一个人写给她的情信。”
他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一下慌了,很是急切的说:“这个人是谁?”
她见他突然如此着急,抬头看了他一眼,“孟诚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那个人写信从来都不写名字的,第一次寄给她的还是一本破书,我们都觉得那人小气,可是孟诚居然感动的哭了。”
他没想到会有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追求她,他顿时觉得紧张起来,她会不会已经被感动,想到这些年她一直不肯见他,是不是已经答应了那人的追求?顿时握紧拳头,冷冷的说:“这本书叫什么名字?”
她没念过几年书,也不喜欢书,努力的回忆着,还好那本书比较特别,不是什么文绉绉的名字,“哦,想起来了,是炼钢铁的,当时我就纳闷孟诚怎么就喜欢炼钢了,时不时的都会拿出来看看。”
齐锋蹙眉,脑海中立马闪现出一个书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他使劲的咬着牙齿,那人太可恶了,那时那景再配那样一本书,就连冷血如铁的他都有所动容,何况是她,想到这里他砰的将铁拳重重的打在会客桌。
吓得黄芳呆坐在那里,胆战心惊的说:“不过我们都猜测是监狱的田狱医。”
他冷眸扫向她冷凌道:“额?”
她吓的赶紧说:“出早操或是放风的时候常常会看到田狱医,起初我们也觉得奇怪,这田狱医跑来做什么?后来我们渐渐发现他老是盯着孟诚看,时不时的还找机会跟她说话。”
他眼眸微眯,有些出神,居然敢觊觎我的女人,活的不耐烦了,“还有吗?”
黄芳觉得自己已经出狱了,有些话也能说了,“那个监狱长故意针对孟诚,一天假都不给她,而且每天收工后还让她去打扫图书馆。”
齐锋心中烈火燃起,混蛋,我信守诺言不找你麻烦,你到好对我女人做出这么卑鄙的事,冷冷道:“除了这些还有吗?”
眼前的人太强大,黄芳什么都不敢隐瞒,有些不自在的说:“孟诚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盒卫生棉。”
他一下精神起来,“她怎么说?”
她挠挠头,“没说什么,起初她以为是给她写信的人寄给她的。”
齐锋怒喝“什么?”搞错没有明明是我寄得,居然以为是别人,真是不长脑子。
眼前的人太恐怖,她立马道:“但是后来她又说不是,不过那个质量确实很好。”
齐锋冷冷的说:“你怎么知道?”
“孟诚每次都有平分给我们。”
该死的竟然把我寄的东西分给别人,“那她够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