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打开了手机头条新闻的提示查看了其中的详情。
“今晨,本市环卫保洁工人在区法明寺附近打扫清理时,从垃圾箱中发现一只黑色包裹,包裹之中装有一具无头男性碎尸,尸体被肢解成数段后塞入包裹之内并抛尸。案件正在调查之中,据悉,被害死者姓任,二十四岁,是北京琉璃厂的一名青年古董商人……”
区?法明寺?漫步胡同?姓任!难道这件碎尸案的被害者是任伯!我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梦雅看我有点不对劲,脸色十分的不好。赶忙走到了我的身旁:“怎么回事?”
我捂着脑袋忍着剧烈的疼痛把手机递到了她的手中。
“啪叉。”
梦雅看到一半,手一软,手机掉在了地上。
“你的手怎么了?”我诧异的问道。
梦雅颤抖着双手从地上捡起了手机,扔到了床上。
“姓任,任伯?”她声音颤抖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默认了她的话,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都知道了?”电话里传出来筠爷冷冷的声音。
“是不是你干的?”我十分直接的问道。
筠爷冷笑了一声,显然我这一句质问即突兀又直接,引起了他的反感。
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冷冷的笑了起来,缓缓的说出了一句话:“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筠爷,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就算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怨情仇,那你又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任泰安既然已经死了,你就不能给任伯留一条生路吗?非要把任伯也给干掉也就罢了,手法还这么残忍。我知道你们这行人一条人命在你们的心里不算什么,你们也能把这种事情给铲干净。但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事情用做的这么绝吗?”我言辞和语气都十分的激烈。
电话里没有传出任何的回答,过了一会,筠爷挂断了电话。
我一甩手把手机摔到了地上,手机的电池都摔了出来。梦雅看我情绪又要失控,赶忙跑了过来。
“他说了什么?”梦雅急切的问道。
“是筠爷派人杀了任伯……”我冷冷的说道。
梦雅听罢脸上浮现出一种十分怪异的表情,似笑非笑又十分的诡异,我以为她疯了,赶忙摇晃起了她的肩膀:“梦雅!”
梦雅就如同入定初醒了一般打了一个迟愣,瞬即回过了神,看我在一直看着她,她冲我摆了摆手,面色十分的难看。
“你……怎么了?”
梦雅摇了摇头,冷冷的说道:“没事,只是听完你说筠爷派人杀了任伯我有一点害怕。”
我长叹了一口气:“我想往事随风,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看了看身边的梦雅,她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梦雅,开车,走。”
梦雅一愣,看着我一脸的坚毅,叹了一口气,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伸出手帮她擦干了眼泪,用手摸了摸她精致的面庞,把她抱在了怀里,又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在我的怀中抽泣着。
“乖,有我在,别怕,别怕。”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的说道,缓缓的拍着她的后背。
梦雅看着我,嘴角微微的上扬,笑了起来,显得越发的柔媚。
“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了。”
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美丽的凤眼痴痴的看着我,良久,她的樱红色小嘴吻在了我的嘴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