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沾满了鲜血的菜刀就要砍刀我的脖子上,我脑袋嗡的一下,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窗外,东方的天空中已经隐隐的亮起了白色的光芒。我叹了口气坐了起来,陷入了一阵沉思。
昨天夜里的事情是梦吗?不可能,那种真实感怎么可能是梦。可那个面具鬼也没把我给杀了啊。
想到这里我又是长吁短叹,心说这事要是不管多好,我该做我的生意还做我的生意,现在倒好,弄得睡觉都睡不踏实。想到这里从床上站起来,看了看表:五点一刻。我走到了门厅,沏了一杯茶,从冰箱里拿出来两块蛋糕,一边吃蛋糕一边喝茶水,可喝着水,就发现手边一滴鲜血滑落了下来。
眼看着就坐到了七点钟,我拿起了手机,战战兢兢的把手机打开。这一打开手机长出了一口气,微信,短信,通话记录都没有新的消息,我打开通讯录,给梦雅打了一个电话,时间不大电话里传出了梦雅甜甜的声音。
“诶,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啊。”
“没事,问问你起来没起来。”
梦雅笑了笑,我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想起了昨晚梦里的恐怖身影。
“差不多八点半就来接我吧,咱们直接去琉璃厂吧。”
梦雅果然非常准时,不到八点二十车就开到了楼下。我先从楼上的窗户看了看车上的梦雅,远看车里的她貌似是没有什么变化。我走出了楼门,梦雅也从车上走了出来。我仔细的看了看他,倒是和原来一样,十分的青春靓丽。我没有和她打招呼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梦雅坐好了,发动了汽车。
我一直用余光瞟视着身边的梦雅,只见她毫无变化,看了看我笑了笑:“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我一头的冷汗啊,一看她笑就想起昨晚梦中的怪物。
九点钟,我和梦雅来到了位于北京西城琉璃厂的荣宝斋大厦。就见筠爷和小邪站在荣宝斋大厦的门外,小邪手里端着那只装着金面具的红木盒子。
我上前摆了摆手,筠爷看到后走到了我们身边,我带着他们走进了荣宝斋大厦的地下室。
荣宝斋的地下室全部是一个一个的小房间,卖字画的居多,自然是伪作居多,真品甚少了。我们走到了地下室的深处,就见靠着电梯的边上有一间比其他店铺大不少的房间,门边立着一块木头板子,上写几个大字:“出售店面及其店中古玩”。
我看了就是一愣,往店里望了望。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身穿一身黑色中式衣服,脚踩一双内联升的千层底布鞋正坐在桌子旁插着肩膀发呆。
我走到了门遍敲了敲门框:“任泰安,嘛呢,想媳妇哪?”
任泰安抬了抬头看向了我,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哎呦,秋老弟,你可算来了。”说着就要哭出来。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任兄,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店给关了啊?”
任泰安叹了一口气:“秋老弟啊,你知道古玩城前两天的骗子吗?”
“好像听了一耳朵,不太知道怎么回事。”
任泰安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儿子任伯前一段时间参加了古玩城二楼的一场微信拍卖,花一万块拍回来一张画。认识了这张画的作者,这人自称自己是吴湖帆的孙儿,也是个知名,擅长仿制张大千,陈少梅,吴湖帆等等知名画家的作品而且十分健谈。”
我叹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任兄,你先坐。从头到尾和我讲一讲事情的原委。”
任泰安坐在了椅子上,这才和我们说了家中发生的事情。
他的儿子叫任伯,古人起名字排序的顺序是:伯,仲,叔,季,所以任泰安的大儿子叫任伯。任伯在古玩圈之内刚刚崭露头角,基本和北京所有的商户都比较熟悉,原因是他的父亲任泰安是行内的老手了。
半年前的一天,任伯和往日一样在古玩城中闲逛。刚要回家,门外碰到了一个人,正是古玩城二楼“翰匀轩”的掌柜的。
任伯一看是熟人,向她打了一个照顾。这掌柜的倒是十分的热情,邀请任伯上楼喝茶。任伯一看盛情难却便和这位掌柜的回到了二楼的“翰匀轩”。
坐在翰匀轩之内,任伯喝了两口茶,就见掌柜的好像有话要说,放下了茶杯笑了笑:“掌柜,您邀请我来您的店里有事吧?”
只见掌柜的笑了笑:“也没什么事,我们最近办了一个微拍。有兴趣看看货吗?”
任伯一听,心想果然这古玩城的茶没有白喝的,随即点了点头。就见掌柜的从柜子中拿出来一张画的软片。软片就是没有装裱的画称为软片。
就见翰匀轩的掌柜的打开了这张软片,画的最当中画着一位老寿星,典型是仿制陈少梅的笔法画的,画的也是十分的精妙。可一看边上的款识皱了皱眉头,并不是陈少梅,上写“江左吴越”。
任伯看罢抬起了头,看了看翰匀轩的掌柜:“这江左吴越是谁啊?不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