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樊音就没接受这段婚姻,假如向家人在插一脚,那樊音铁定会远离厉瑾南的。
“向家人可不比樊家听话。”厉诚北无奈道。
毕竟樊家只是区区平城首富,而向家怎么说也是海城的名门家族,虽然地位不及厉家,但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别说樊家斗不过向家,樊音更斗不过,所以说要是樊音知道这其中还有向家人想对付她,以她现在对厉瑾南的态度,一定会选择投降。
之后,厉瑾南便不再出声,而是翻看桌上的文件。
见此,厉诚北也不再多说,幸好他哥看得开,唉,傻嫂子哟,还以为他哥是因为被逼迫才跟她领证的。
殊不知,厉瑾南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逼得了他。
夜晚,厉瑾南处理完工作后,没有立刻休息,而是走出书房,悄声来到樊音的房间。
床上的人已经闭眼,鼻子上已经没有刚刚止血的棉团,他走进,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整理好,再想伸手抚她的脸庞时,床上的人立马翻了身,像是躲开了一样,厉瑾南的手在中间停了几秒。
很显然,她还没有睡着。
但厉瑾南并没有拆穿,而是轻笑一声,便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后,床上的人才睁开眼睛。
樊音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每次厉瑾南靠近自己的时候心脏总是加速跳动,就连呼吸也不太规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敏?
一定是一定是,她大概就是对厉瑾南过敏,所以每次跟他在一起身体机能就不正常了。
此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