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子臣颔首道:“果然如此。然则日正师兄在建业遇害,师兄如何却来荆州追凶?”
日行道:“这一件,也是国师推算所得。”
虚子臣忙道:“既然如此,师兄想来已然知晓这凶手所在?”
日行道:“这一件事,却是小僧自己一意来办,是以并不知晓云龙贼徒所在,才来请教大人。”
虚子臣问道:“这却好生奇怪,师兄难道并非奉上师法旨而来?”
日行又怒道:“此事说来可气,国师平日里庄严肃穆,遇事却好生畏缩不前,是以是在下私自前来。”
虚子臣心中一喜,面皮上却不动声色,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虚某看在师兄面皮上,一定相助。便请师兄放心。”
当下日行会了虚子臣,留下吃了些斋饭,摇摇摆摆出来。走不多远,却听得身后一人对自己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等当面错过的蠢人,也是世上少有。”
日行听这人话说的蹊跷,转过身来,却见了一个老头嘿嘿而笑,打量着自己。日行忙上前打个稽首,问道:“动问老丈,方才言语,作何解释?”
不是这日行撞见这老者,有分教:五年修行一愤弃,数载招贤一怒反。毕竟这老者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