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御师暂留,尔等先退下!”玄邪墨缓步走下来。
“御师,这些年,那个位置你唾手可得,为何?”玄邪墨指指宝座。
“那不是我想要。否则,不会助你修练,夺取魔君之位。”
“那御师所求为何?”
“待魔君一统天下便知?”
“是吗?那二十万年前为何阻止我?”
“那时的魔君,心性未定,心中尚存情感,注定无法成功。”
“你认为本君愚笨?与妖族结盟,反被其利用。”
“磨练过,才知事。魔君现今可随时攻打,为自己复仇。”
“御师,可曾听过狮与羊的故事?在强者的地界,狮子可以随意追赶可怜的小羊,待它筋疲力尽之时,一口咬下去,不过咬轻点,再放生。待羊恢复一点,再来一次,如此反复。是不是很有趣?你说,羊一次一次死里逃生,内心会不会很煎熬,最后会不会绝望?是不是比一次灭掉痛快许多,哈哈!”玄邪墨赤红的双眼狠绝的望着殿外,仿佛看到神族、妖族化为两只小羊,在他锋利的爪子下挣扎哀求。
“魔君不要玩太久。”御师说完转身离去。
御师,你我亦师亦友,却未曾见过你真容,你究竟隐藏着何秘密?玄邪墨微眯双眼,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
十岁那年,玄邪墨被几个兄长追杀,妖王救了他离开,再次被追。乱跑乱撞,无意中掉进一山洞,遇见御师,青铜狐狸面具,他身上无何气息可辨出是魔族、妖族,还是神族。但他的一句话“强者王,弱者死”,让玄邪墨恳求随之修练。
“来人,速去查探妖族、神族的有何异动?还有异世崖下那名女子。”那白衣女子恐怕经脉尽断了,凝魂丹只能护其心脉,保其魂魄不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