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忽然不作声,儒生的话让她感动刚才儒生往下跳,木兰就担心儒生已经跳了两次高度,受得了吗?但却没说出来,倒是儒生,跳下来看到自己没事也还是磕几个头,儒生还是关心自己的!木兰忙走近儒生身边,蹲下掀开他的裤腿,仔细检查着,轻轻地问:“儒生,疼吗”
儒生早就忘记了疼痛,他刚从架子上跳下来倒是有点疼,但也不是很疼,只能算作隐隐约约的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刚才那一跳本来更不疼,但他却突然有了坏心眼,自己要问她话刚才她不说,自己就吓一下她!儒生就突然一脸的痛苦说:“啊呀!刚才没觉得什么,怎么你提起来马上就这么痛起来?”说着说着慢慢蹲下去。
儒生蹲下,木兰就急了,说:“看你再不注意点,伤着骨头了我看你怎么办?三米多高的架子你侥幸没摔着,就见好就收吧,这里的情况你又不熟悉,唉……”不由分说就给他揉了起来。儒生的痛却在心里,对木兰说:“不用揉了,木兰……其实我最疼的地方不在脚上,在心里。如果你能帮我解去这块内伤,那我的脚伤就会不治而愈……”说着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木兰的手。
木兰知道了儒生有几分开玩笑,更有几分着急,心里就又不平衡起来:木兰把自己的一腔热血都倾入到这段感情里,这还是儒生的第一次主动握她的手,却换不来儒生对她的爱。她的眼睛又湿润起来,想离去,却又舍不得,于是任由儒生摩挲她的手。儒生说:“木兰,你是我除了娟姐以外最知己的朋友,所以对你我才无话不说……说真的,娟姐已经融入我的生命,牵扯到她我的心都动弹,难道你就不肯告诉我吗?”
木兰心乱如麻,刚才她已经在工地上把话说出去,以儒生的聪明,他完全能听出木兰话里有话,她已经不能自圆其说了!她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拭掉眼角的泪水说:“儒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假如苏娟离开了你,你一定要来找我,我会时时在等着你!好,我说,昨晚我的话和张叔的话都一样,说是娟姐去了东北,可今早上爸爸又告诉我不是苏娟打来的电话,而是苏娟的爸爸打来的……”
“什么什么?娟姐的爸爸打来的?”虽然苏娟的爸爸早就在他脑海里打下烙印,但从木兰的嘴里说出来,儒生仍然觉得有无限的冲击力,似乎就要把他击倒。木兰脸上却露出痛苦的神色,说:“儒生,把手松一松吧,我的胳膊都要被你扭断了!”原来儒生在不知不觉间加大了抓住木兰的手,幸好走她的另一只手提前抽出去拭眼泪,这个才可躲过一劫,但这也够木兰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