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木兰,快点告诉我呀?”儒生跳下来,自然会惊动大伙,于是就都往这里看。安安叫道:“你这熊玩意儿,想演故事吗?这么高的架子也敢跳,你以为你是替身演员?”关键时刻还是兄弟,他随后顺着立木爬下来,嚷嚷道:“快点试试你的腿,是不是有不得劲的感觉?”这么高的架子跳下来,安安怕腿会受伤,所以就焦急地问。
儒生却不在意,摆摆手说:“没事的安安,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高的架子能吓到我吗?我问木兰几句就上架子,你先替我垒着吧。”但眼睛却没离开木兰。木兰正在犹豫,儒生急问之下不由得回道:“问什么问?人家吃香喝辣对你又有什么关系?再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我什么事呀?”分明是又不想说了,其实也是想不出话来说。
儒生就像浅尝辄止吸毒的孩子,对娟姐心里念念不忘。木兰的回答让儒生更觉不安,他说道:“木兰,你要把我当朋友,就把实话告诉我,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如今儒生已明显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娟姐的情形很非常不好,虽然张叔在极力掩盖着。但他仍然极力掩饰他的不安,他怕木兰会不对他说实话。
“傻瓜,我要说的多明白?”不知为什麽,木兰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一股眼泪就要往外冲张叔眼睛毒,早看出木兰的不正常来,嘴里却说:“木兰,你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我刚从你家里出来,你爸没和我说苏娟出事呀?我是苏娟的姨夫,苏娟又是跟着我干活,而且给工人做饭,苏娟出了事能不告诉我?”
木兰想得太多,从良心上说她应该实话实说,如果儒生知道了事情真相,就算他不怨恨自己,怕也要对自已心怀不满,而且最有可能是老死不相往来。天哪!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词语,我真的和儒生就到此为止了吗?木兰感到自己进退两难,她快发狂了!她吼道:“既然你是从我家出来,还要问我干什么?不听你们胡扯淡了!”
木兰发了疯的狂奔而去,留下儒生在架子底下呆呆的发愣。他的目的是问清楚事实到底是怎么样,但木兰只是含含糊糊回答了他这样几句话,却还是让他猜。木兰说娟姐在吃香喝辣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娟姐嫁人了?儒生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如果娟姐真要是嫁人了,那我该怎么办?
娟姐不在的时候,儒生的心就一直跟了去,无一时不想她。娟姐在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宛如昨天,她那么疼我爱我,难道她真回家一次就变了心?不会吧?木兰也许说的不是同一个问题,张叔的回答不是和木兰开始的话一样吗?也许张叔说的对,娟姐只是到外地找工作去了,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在撒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