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儒生也只好倒上半杯在这里喝酒就比较正规,竟然备下酒杯,这样喝起来比较有数。儒生端起酒杯,等树荷也端起来,树荷说:“这孩子,你那些算酒吗”
儒生说:“干婶,我真得不能喝,要醉了。。。”树荷就站起来,伸出一对胖手,一只手下杯子,另一只手往自己身边拽儒生。儒生不敢挣扎,只好乖乖的向树荷靠拢。
树荷却来了个一不作二不休,把儒生拉过来,说:“来吧,坐我跟前喝,看你是不是真不行…别初次见都不实在。”
桌子其实不是桌子,迁就了面板。屋子不大,为了节省空间,所以面案就放在靠墙角的地方,只剩了两面能坐人,而儒生坐的地方原来是通向内屋的地方,里面是盛着面菜等东西的储藏室,儒生坐的地方,实际上就把储藏室的门给堵上了。
看来树荷也是“酒精”战场的人,拿起酒来就又给儒生添至八分钟,说:“满这样还差不多,喝不喝”树荷的手还没松开,而儒生三个人就挤在一起,看来不喝是过不去这一关。
张叔摆摆手说:“喝吧儒生,就这几个酒,有数的酒好喝,我陪着你喝。你干婶还要给你说媳妇呢,哈哈哈哈。”
张叔半说半闹,儒生在树荷的挟持下,勉强干了这一杯。树荷说:“哎,这样才对嘛。。。儒生这孩子刚来我就看上了,抽空我给他说个媳妇,孬的咱都不要。”说着就把酒喝了。
儒生满酒,树荷突然说:“张哥,咱们眼前就摆着一个现成的,怎么就忘了?我看他俩就挺般配,要不我来问问吧”
“咱们眼前有四五个呢,你说哪一个?”张叔听树荷很肯定的说,就满有兴趣的问。树荷得意地说:“这还用问?肥水不流外人田,苏娟不正合适吗?再说咱们也是做了一件大喜事,对不对?”
现在没有儒生说话的权利,树荷给他说媳妇,他只有乖乖听着但树荷的话让他心口直跳:树荷当然是说的娟姐,在刚来时她和自己打招呼,他就有一种特别亲切地感觉说实话,儒生很愿意。
树荷说完,张叔就摆着手的说:“白搭白搭白搭,两桥子的话难说,要是别人也就罢了,那人死犟,你就另说了吧。。。”
“怎么儒生和苏娟不般配麽?你什么眼光?”树荷生气的说。儒生见张叔头一个就提反对意见,当然不高兴张叔说:“我草。。。刚才还没说什么,就都皱起眉来了,其实你们不知道内情啊!”
“什么原因”树荷更加不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都是人之常情,再说一家女百家提,有给孩子提亲事的才好嘛!”
“唉!我两乔和别人家说了娃娃亲,就是说的苏娟……叫我说就像是十八年前和人家闹着玩,怎能当真?可那俩人偏就牢牢记着,苏娟见也没见过男孩啥样,就要他们定亲,到现在爷俩还顶着呢!”张叔很无奈。
“太可笑了!”树荷大笑道。这个年头竟还有娃娃亲,不只她这样想,儒生更是觉得匪夷所思张叔道:“有什么办法呢?为这娟跑到我家哭了好几次,我也劝过两乔几次,可他发出狠话来,说不听他的话,那就等他死了以后再找婆家……我们能怎么办?”
儒生说不出话来,张叔似是一脸烦恼,又说:“咱说不了的咱就不说,我也给别人说了几货媒,就还没碰见过这样难说的……妹妹,那几个女孩子也不错,反正那远路的姐妹已经是你的俩侄媳妇了,我和儒生的爸爸也是老相识,以后就注意点,把那俩里给他瞅寻一个。”张叔俩孩子都不小了,他竟然老早就给他们找下对象。
不知不觉中已喝了三杯,都是步步登高,第四个就要满起来儒生正要开始满酒,树荷却抢过来,说:“最后一个酒了,我满吧,怎么着我也是个当地人,就算欢迎酒吧。”
儒生抢不过,只好傻呆呆的直立等着树荷真不愧是“酒”经沙场,满起的酒高起酒杯一大块,像手表蒙,却没有洒出来,把儒生看的目瞪口呆。树荷说:“看啥?喝吧,不过滴一滴罚三杯,你自己看着办吧!”
“干姨,你欺负人!”连张叔都顾了看树荷和儒生闹酒,所以竟没看见娟姐已经回来了这张叔和树荷都买她的帐,齐声说:“没那事!儒生这么好的孩子,我们能舍得欺负他?”
看娟姐好像真生了气,张叔就真有点赔笑的意思,好像有什么缺短在她手里娟姐不依不饶的说:“儒生是我在初中的同学,又是有名的才子,不是命不济,他才不和你们掺和呢!别喝了,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