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一直都喜欢你的,你要乖乖的从了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徐泽南朝慕相弦靠近一步,压着声音道“我知道你的性子,不是吃亏的主,只要过了今晚,我一定会帮你出气,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女人。所以,今天你就安分一点儿。”
“如果不安分呢?”慕相弦后退一步反问。
“不安分。”徐泽南冷笑一声,“那你可要受些苦了。”
“是吗?”
慕相弦眼里掠过一丝冷意,出其不意的一酒瓶朝他头上抡去。
谁知徐泽南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个闪身躲过了她的袭击,似乎被惹怒了,一脚踢翻茶几上的酒杯,怒呵,“敬酒不吃吃罚酒,行,竟然喜欢来硬的,我就让你试个够。”
慕相弦高中的时候学过几招简单的防身术,几个灵巧的动作躲过他扑过来的动作,一个过肩摔,徐泽南摔了出去。
这回徐泽南彻底的怒了,红着眼,面目狰狞,“你以为你躲得过么,外面都是我的人,今天你必须是我的。”
……
慕相弦做了一个梦,梦里阿音拉着她的手奔跑在开满栀子花的田野上,鼻息之间都是栀子花的味道。
突然,阿音停下,扶着她的肩膀嘱咐她等着他回来,阿音迷糊不清的面庞忽然清晰了起来和宴栖迟温润雅致眉眼重合。
“阿音……宴栖迟……”
“阿音……宴栖迟……”
“……”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