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守着二少爷的!”丘老将云舒护在身下,铁战这用尽全力的一鞭抽在了丘老身上,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藤鞭丢到地上,“希望你这次能说道坐到!”铁战背着手离开了刑室。
“丘老,带我去烟雨居,莫要让玉落知道我受刑的事!”云舒虚弱的嘱咐丘老,他明白母亲和丘老都因父亲去世的事情让祖父记恨,“你以后也不要再得罪铁战,他毕竟有祖父撑腰!”
“哎,倒是少爷你,你留不住她,这又是何苦呢?”丘老说完,见云舒已经闭上了眼,叹了口气,将他背在背上送去了烟雨居。
司氏见到云舒被血殷满的后背,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下,若不是冬雨机敏怕已经摔在了地上,对着丘老吩咐:“去司家,将所有的好药都给我带回来!”
司氏坐在云舒的床边,拿了一把剪刀亲自为他将破烂的衣衫剪开,撕裂的衣物裹着鲜血粘连在云舒的伤口上,每牵动一下云舒的身体便会轻颤一下,司氏边剪边落泪。
“母亲我还好,皮外伤而已。”云舒小声的安慰母亲。
司氏将一片人参放入云舒口中后,拿着处理干净的竹夹子,谨慎的将所有的碎屑一块块从云舒的伤口中取出,直到把他整个后背都清理干净。光洁的额头上覆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司氏舒了一口气,才轻声开口询问:“是铁战动手的吗?”
“是,但他也只是执行命令,您别怪他。”云舒被他伤的较重,又流了较多的血,人早已虚脱无力。
“呵,这个楚家都快听他的命令了,小舒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你祖父为何那么维护铁战?”司氏边为云舒上药,边说着自己心中的疑惑。
云舒并未回答司氏的话,只是安静的由着她上药,待伤口处理完毕后,他向冬雨招了手,冬雨将他扶起,云舒看着忧心忡忡的母亲,玩笑说:“母亲有很多心事都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爱说不说,你自己小心铁战!”司氏将金疮药收好,刚欲下床,手被云舒握住。
“母亲,谢谢您至今还在维护我和玉落,我们连累您了!”看着母亲被包扎过的手和仍旧红肿的脸,心中愧疚万分。
“小舒,我曾经见过一对恋人在阻扰中挣扎,可那时没人愿意帮助他们,后来男子因这段情而死,那女子最终也没能活下来,我不想再看见那样的悲剧发生!”司氏说的十分悲伤,似乎一说起那位故人,她总是悲伤悔恨。
“谢谢您!”云舒松了手,他隐隐猜测母亲说的故人是父亲,既然母亲不愿明说,自己也不便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