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你怎么说?”楚晟冷冷的看向嬿婉。
周嬿婉端庄的起身跪在云舒身侧,娇媚的看了眼云舒说:“夫君说的都是实情,玉落妹妹虽然鲁莽无礼,但确不是坏心的人,还请祖父念在夫君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吧!”
“嬿婉你要如实说,不必估计任何人,这个家是老夫做主!”楚晟瞪着周嬿婉。
“当时我只记得是站在石台上,玉落妹妹在喂鱼,我想从她手中要些鱼食,刚刚握到妹妹的手腕,突然脚下一滑就掉进了湖中。”周嬿婉说的结结巴巴,似乎很努力在回忆当时的事情,不时偷偷瞄一眼云舒的表情,似乎很惧怕他的样子。
“云舒,你这样偏袒宠妾,难道不怕流言毁了你的名声?”楚晟从座椅上霍然而起。
“我愿承担全部罪责,请祖父责罚!”云舒跪在地上朝着楚晟将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丞相大人若认定是我所为罚我便是,我自当领受!”玉落跪在地上低着头,娘亲那时也是被这般逼迫折辱的吗?
“你退下,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来!”云舒冰冷的扫过玉落的脸,对着门外喊:“清轩!”
清轩进入祠堂后迅速走到玉落身边,轻声说:“宋姑娘,请!”
玉落用力的咬着嘴唇,虽然知道他是为了保全自己,但是想到他刚刚和周嬿婉暧昧的你来我往,现在对自己冷漠无情的斥责,心里像吞了一斗黄连般难言,站起身跟着清轩往外走。
玉落到大门前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舒,总觉得这一转头似乎和什么就错过了,正在犹豫是否要回去,清轩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快走!”将她硬生生拖出了祠堂。
“云舒大丈夫志在四方,你现在被这妖孽迷惑了心智,她不得不除!”楚晟冷冷的盯着祠堂的门口,当年的惨剧决不能在发生在孙儿身上。
“祖父,我愿领受家法,但她我保定了!”云舒连着磕了三个头,伏在地上久久不起。
“我不同意她留在楚家!铁战带他下去,鞭刑五十!”楚晟坐回椅子上,端了茶盏。
“家主,云舒虽自幼习武身体强健,但是这鞭刑是否太重了?”司氏跪在出生面前为云舒求情。
“身为母亲,教子不言身为楚府的女主人,管家女眷无方,退回你的烟雨居,不许出门!”楚晟将端起的茶盏摔倒了地上,碎裂的瓷片划过司氏的手背,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了满手。
“母亲快回去我,我无碍!”云舒拉着司氏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帕,简单的系在司氏的伤口上。
司氏落着泪,眼睁睁的看着云舒被带到了刑堂,心痛难忍,转头跪在楚晟面前哭诉:“家主,何苦逼迫他呢,难道您真的还要将这个孙子也逼死才算罢休吗?”
楚晟闻言大怒,一巴掌打在司氏的脸上,吼道:“如果不是你收留了她,她哪会有机会害死我的儿子,绍庭的死你也有份!那个孽种我不会让她活着离开,他们全家都要给我儿子偿命,而你就留在这里孤独终老吧!”
“难道绍庭的死您就没有责任吗,这个事情在我心中二十年了,我不想看到小舒也是那般,您就不能成全他吗?”司氏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被楚晟打得红肿的脸颊。
“你闭嘴!”还未等楚晟再次出手伤人,铁战一把扶住他,对着地上的司氏说:“夫人少说一句吧,家主的身体吃不消!冬雨送你家主子回去!”
司氏自知多说无益,在冬雨的搀扶下回了烟雨居。